了,这下估计周家是过不去这道坎儿了,唉!周家这下就完了!”
有友好的乡邻,一时为周家惋惜不已。
这几日周少成病的不轻,消息传的沸沸扬扬,白岳村的人都知道了,张虎蛋儿自然也得到了消息。他家和周家历来走的亲近,张虎蛋儿和周致又是从小的玩伴儿,张虎蛋儿自然也对周少成的病十分担心。所以便每日至少一次往周家来看望。
今日张虎蛋儿俨然是没吃早饭便过来了。
见周致家院外围了很多人,张虎蛋儿不明原因,便旋即分开人群进了院里。
看了一眼周致,又看了一眼周何氏,张虎蛋儿问明了缘由。他的脸色在瞬间发生了诸多变化。
先是惊异,周致在田间摔倒昏迷后虽说有了很多变化,但要说他有胆量打王群头,张虎蛋儿还是不大相信。饶是他张虎蛋儿是个泼皮头头,轻易也不愿招惹王群头,毕竟民不与官斗嘛。
再有,张虎蛋儿很清楚周致家的八亩田是周家的命根子,没有了田地,周家就活不下去了,一时脸色凝重,也为周家担心起来。
张虎蛋儿略微想了想,朝周何氏说道,“婶婶先不要急着让小致卖那田地,说起来我和那王群头相识,不若我去劝劝王群头,看他能否给我张虎蛋儿一个薄面,不和小致计较了。”
王七是白岳村的邻村召庄人,召庄也有几个泼皮闲汉。张虎蛋儿经常去召庄和那几个泼皮闲汉们胡混,自然也就和召庄的很多人相识,也就认识了王七王群头。但也只是一个相熟的关系,他们并没有什么深交。
不过张虎蛋儿是附近混混的头子,很有点儿威望,张虎蛋儿自忖王七是有可能给他这个面子的。
周何氏闻言,立时眼前一亮,道,“那感情好,虎蛋儿啊,你不妨就去试试看,务必要想办法让群头大人消了气,婶婶这里先行谢过你了。”
“婶婶这是说的什么话?小致的事就是我张虎蛋儿的事,我这便去了。”张虎蛋儿说完,转身便走。
办这种事情必须要抓紧,不然等到王七去请了群长,那事情就闹的大了,也就更加难办了。
周致虽然还想和王群头一直斗下去,不想服软,但眼见娘亲周何氏为自己如此揪心,虎蛋儿哥也是好意,也就强忍着没有拦下张虎蛋儿。
不过周致还是紧追着张虎蛋儿叮嘱道,“虎蛋儿哥,你去了切不可表现的十分软弱,那群头若是想要钱可是一点儿都不能给。
小致今日既然做下了,就绝不会怕了他,大不了让小致去吃牢饭而已。”
张虎蛋儿拍了一下周致的肩头,苦笑道,“呵呵!小致呀,你……唉!不说了,为兄……为兄其实很佩服你的。”
说完,再也不做停留,匆匆的去了。
张虎蛋儿还没离开多久,就听院外有人喊道,“快看,王群头领着群长大人来了,这下可真是糟了,周家这回可是真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