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趾高气扬的上了朝廷,把自己躲在面具背后,这难道不是藐视君王吗?”
他这一说,倒引得下面朝臣也交头接耳起来,都说老太师这话有道理。你躲在面具背后,不让君王看清你的神色,这可说不过去,说重一点就是欺君。
梁上三人也来了精神,都想这个神秘的子桓一定得露出真面目了。
只听子桓说道:“老太师说得不错。不过老太师忘了,面见君王最重要的是诚心诚意,推心置腹,并非只看冠冕堂皇、貌合神离。一个做臣民的,无须刻意的用笑意来逢迎君王,更应该不吝所有,把自己所有的献给君王,此为臣子的本分。如果我的一千万两黄金,可以用一个笑脸来换,那我的笑脸一定不如黄金诚实。”
话毕,大殿内一下子炸了,朝臣们都为子桓如此顶撞老太师,一时议论纷纷。
奇慎开口道:“子桓的话,本王尤其赞许。你们这些朝臣,平素面对本王时,常常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们给本王看的脸色,倒真不如戴上面具遮住老脸,把家里的黄金献给本王。好了,你们也别说这个了,我是看过他面具后的脸,最好别再让我看了。”
老太师还不甘心,又指责道:“大王,子桓在京城内被人称呼为九千岁,他还极为津津乐道。”
子桓:“回大王,此事小的并不知情,都是市井之人无事生非。”
老太师气得叫道:“大胆,你说谁无事生非。”
子桓:“大王,子桓一直以来,作为臣民都是战战兢兢的。虽说积累了些财富,不过我知道世人一定会嫉我,会指责我是奸佞之徒,或是对君王有不轨的企图心。所以我这次进京来,愿将犬子留在皇宫内,任凭大王的差遣。”
老太师:“你这个子桓,你学的这一套,不外乎就是想君王对你掉以轻心……”
奇慎一抬手:“好了,老卿家的话本王明白了。子桓既然愿将他唯一的子嗣留在本王这里,已是赤诚之心可见了。本王就准你奏请,你把你儿子叫上来。”
太监宣子清上前,子清走到子桓身后,也躬身拜过大王。
奇慎:“子桓,我看令郎相貌俊秀,是个聪慧之人,跟你比真是天壤之别。那就留在本王身边作个御前侍卫好了。”
子桓:“谢过大王恩赏!”
子清:“谢大王!”
玉子仲心里想,如果子清就这样留在了宫里,我也不用到处去找他了。我只消在他面前故意现个身,如他对我没有印象,就一定不是羽荭。若是一见我就露出惊喜,那就是我的娘子了。
想到此,玉子仲心里美滋滋,似乎羽荭就在眼前。
待众人都退朝,一时间热闹不已的大殿,在砰一声关上后,又恢复了静谧。
陈锋拉住准备跳下房梁的玉子仲,说道:“昨晚在下面,我没完全看清这个龙椅的样子,今日在这个梁柱上,我才看清了。这龙椅被降过身咒。”
玉子仲:“陈兄,你别吓唬我。”
陈锋一边在手心里画着什么,一边说道:“我道行浅,一时半会还说不出来,反正,你老弟以后处处小心些。”
玉子仲觉得陈锋虽然是好心,不过有些言过其实了。自己也就在龙椅上坐了那么一小会,睡了一觉,真就中了邪?
“陈兄,这事你慢慢推算,要是推算出我该坐那里当个大王,那就太好了。”
说话间,大殿们被推开,进来了一个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