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了,宁北候夫人恐怕再不愿也要把陆娇交给我的,你打算怎么收拾她?”
商请月依旧弹着琴,随意的问道。
唐凝皱眉,“重新换个曲子。”
商请月好笑,“我不就是当初弹了这曲子扰了你跟宁锦墨的兴致么?至于记这么久?又不是宁锦墨不举了。”
唐凝幽幽的看着她,“不举倒是没有,不过任何关于广陵散跟十面埋伏的东西都被他丢出了书房,而且我们办那事的时候,若是有任何曲声,他都会特别的咬牙切齿。”
商请月指间一顿,幽幽的收了弹琴的手指。
办那事……
商请月幽怨的看着唐凝,这女人知道何为羞耻么?
“说吧,打算怎么收拾陆娇,发卖?杖毙?”
唐凝嗤笑一声,“你以为,陆娇还萧遥自在的待在宁北候府?”
商请月讶异,“难道不是?”
唐凝轻笑,眼里的狠戾一闪而逝:“你以为宁北候夫妇要若安休我真的是因为相信陆娇的污蔑?”
商请月挑眉:“你继续。”
“陆娇被玷污,她反过来污蔑我,宁北候夫人相信,宁北候却不是个蠢的,他自是不信的,真正让他发怒的是,我的人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抓走了陆娇。”
唐凝说着,很是云淡风轻的道:“刚好,他的袍泽去怡红楼寻欢作乐的时候,看到被人压在床上的陆娇,刚好,他那袍泽认识陆娇。”
商请月默了默,陆娇果然还是被送到妓院了。
还被宁北候的袍泽看到了!
这脸,丢的有点大。
“不过,宁北候自是没有承认他那袍泽看到的那个女子是陆娇,只说同陆娇长得像罢了。”唐凝挑了挑眉,“他暗地里派人去怡红楼给陆娇赎身,可怡红楼本就是我的,他怎么赎得了?赎不了人的他,在怒极之下就要让若安休了我。”
商请月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宁北候府并未宣称陆娇死亡的消息,就不怕其它认识陆娇的人去怡红楼认出她来,然后坏了宁北候府的名声?”
唐凝闻言一笑,“悄悄告诉你一个事,宁北候的那个袍泽后来又去了怡红楼,专程叫了化名为牡丹的陆娇伺候,事后还说牡丹很得他心意,他下次还来。”
“……”商请月唏嘘。
唐凝又一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嗯?”商请月觉得唐凝再说出什么她都没什么好意外的了。
“我断了陆娇的两只手筋,还把她给毒哑了,原本想拔了她的舌头的,但想着她还得伺候人,便也就便宜她了。”
商请月沉默。
不能说不能写的陆娇,只能受人糟蹋揉捏,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还给她下了最强的媚药,每天都要伺候人,伺候得她没有力气自尽!”
唐凝嘴角的冷笑微微收起,“这些,宁北侯派去怡红楼查看陆娇近况的人都知道,你说宁北候怎会不让若安休我?”
商请月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
唐凝虽说这样是狠了些,但是陆娇却是欠她一条命,那是容瑾的命!
世上已没有容瑾,这是陆娇自己种的恶果。
微微一叹,商请月道:“那现在陆娇在你手上,宁家总不可能告诉世人陆娇被你扔到怡红楼接客,你让我闹的这一出,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