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
“不说了?”陈少游似是笑了一下,锁骨下方被他的唇舌逗弄,“那我就继续做我们现下的事。”
“我……唔……”
商请月的话被某人吞入腹中,直至一声一声的闷哼夹杂着愉悦的低吟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她再无精力去想任何事情。
次日一早,小词候在门外等商请月起床。
往日的她直接守在外间,只等商请月起床。
可今日,陈少游并没有去衙门,夫妻两人还未起,她便守在了门外等候。
“我昨夜就要跟你说的,是你不听……”
“是我不听,还是你自己不说的?”
小词只听见这么两句,便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应是陈少游起床了,她想。
可实际却是……
商请月抱着陈少游的脖子,与他唇齿纠缠,竟是一副狂野的姿态。
狂野暂歇,她一边喘息着,一边没好气的道:“你说说看,你昨夜这样,我能说话么?”
陈少游目光往她唇上望去,干咳一声,再往她身上一扫,那些斑驳的红梅痕迹在肚兜的半遮半掩下妩媚多姿……
“还看!”商请月一把拉起薄被遮住身子,嗔怒道:“我要回娘家这事,你到底应不应?”
“去看看岳父岳母也好,至于认唐渊为义父……”
陈少游穿好衣衫,看了商请月一眼,道:“若你愿意便也好,唐渊说起来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商请月轻轻一笑,“好,那我今日让念奴她们安排一下,明日便启程。”
陈少游系腰带的手一顿,看向她,“这么急?”
“我有半年没见爹爹了,当然急。”
陈少游微微沉吟,“晚两天吧?”
商请月疑惑,“你又去不了宁城,我明天去跟晚两天去,有什么区别?”
陈少游看了她一眼,便离开了屋子。
商请月被看得一愣,他看她那眼神,像是有些幽怨?
夜里,商请月便知道,为何某人要她晚几天了再去了。
那把她折腾得下不了床的某人说的:“你月事刚完没几天就走,对身体不太好。”
“我不觉得我的身体会哪里不好!”她咬牙切齿。
“我说的是我的身体。”
“……”
于是,等某人吃跑喝足了,商请月走路都双腿发软了,某人才让她启程去宁城。
送到城门口时,陈少游守在她的马车旁,淡淡的道:“早点回来。”
商请月看都不看他一眼,扶着腰,一脸羞怒。
他一笑,低声道:“等你回来的时候,我让你狠狠的折腾,如何?”
商请月狠狠的抬头,对于他白日里说出如此露骨的话已然见怪不怪了,“相公放心,本夫人回来自会跟相公讨教!”
“拭目以待。”他说。
“启程。”
一声冷哼,车帘被她扯下,清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看着念奴跟小词上了马车,看着吉祥驾着马车远去,直到消失再无踪迹。
陈少游还未转身,便见一辆马车从城门外驶来。
马车华贵精致,所行之处皆是带着香风。
马车里的应是女眷。
陈少游收回目光,转身回了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