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特别是那些家有儿子未曾婚配的有心人,更是盯着上了商请月。商家在宁城是两首富之一,如今发展到柳州,那趋势也有直逼故去的柳州首富容瑾之势。
所以,无论看的是商请月本人,还是商请月背后的商谨言,商家都是一门极好的亲事。
于是,商家的大门都快被来往的媒人踏破。
对此,商请月无奈之余又有些好笑,杜氏如今怕是要气得半死。
谁叫她不仅没伤到闺誉,还成了炙手可热的香饽饽呢。
三月春风和煦,伴着桃花微微的香气,沁人心脾。
商家的花园里,几株桃树下放着一张案几,案上一把瑶琴安放,商谨言坐在桃树边不远处唉声叹气。
商请月老神在在的坐在花园的亭子里喝着茶,目光一丝也不看向桃树边上的商谨言。
商谨言见商请月无视他,便抱着瑶琴狂奔到亭子里,咧嘴一笑:“凝宝儿。”
商请月看也不看他,自顾自的品着香茗。
商谨言讪讪,给伺候商请月的小词跟念奴递了个眼色,小词、念奴便默默的退出了亭子。
“凝宝儿,你看这次爹爹带了你最喜欢的瑶琴,是大琴师瑶光亲自所制,看看可还喜欢?”
商谨言一屁股坐在商请月的对面,见她依旧只看手里的茶,商谨言不由得沮丧,“凝宝儿,还生气呐?”
商请月放下茶盏,似笑非笑:“女儿不敢。”
说着,竟是起身打算离去。
商谨言大急,怎能就让她生气离去,只得拉着她,柔柔的道:“凝宝儿,爹爹错了,别生气了可好?只要你不生气,要爹爹做什么都行。”
刻意放低的轻哄,宠溺中又带着浓浓的无奈。
商请月终是一叹,又坐了回去。
商谨言大喜,知道商请月这是消了不少的气,连忙再接再厉的保证,这才换来了商请月的笑颜。
商请月无奈的嘱咐商谨言道:“爹爹,你的身体要爱惜好,要是你喝酒把身体喝垮了,将来女儿还能依靠谁?”
“凝宝儿放心,爹爹记下了。”
商谨言动容,信誓旦旦的保证。
商请月淡笑,对于商谨言的保证,她没抱多大希望,因为做生意不喝酒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她有办法让他不再像现在这般喝到吐血或者是喝醉。
最近,柳州酒楼、茶楼里茶余饭后的谈资由沈家夫妇换成了商家大小姐。
不同前者的受人唾弃,后者是令人好笑之余又添一丝父女亲情的艳羡。
不过说起来倒也好笑,做女儿的哪有把自家父亲赶出家门的?
如此做法,为何说是好笑,而不是说商家大小姐不孝?
这就得从商谨言两次喝酒吐血说起了。
商府的下人都知道,最近商谨言在柳州的生意越做越顺,可商谨言却绝对说不上多高兴,因为一次的应酬喝酒喝到吐血后,商请月便对商谨言下了禁酒令。
商谨言虽说不上嗜酒如命,可要说禁酒,于他而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因此,跟商请月的几番讨价还价后,商请月无奈的答应他,应酬时不准喝醉,若有喝醉便不准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