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请月有片刻的疑惑,随后这才恍然,念奴口中的楼主除了唐凝还会有谁?
那日她跟唐凝的亲吻之事,被商谨言知道了,商谨言还曾有意无意的告诉她,女子也不能与女子太过亲密……就怕她跟唐凝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来,是她好说歹说的说了一通,他才信唐凝是她的好友。
商谨言才信唐凝是自己的好友,唐凝便借住到她这里来。
商请月深深一叹,即便是借住这里,那这大半夜的,她唐凝不睡觉还弄出些声音来是做什么?
而且那声音……
她怎么听着有些怪异?
还有些耳熟。
就在商请月疑惑的时候,唐凝又一阵的呻吟传进她的耳里。
商请月终于知道这个声音为何怪异又为何耳熟了!
她红着脸,上辈子跟陈少游欢好时总是受不住他的各种**,那破碎的呻吟她自己就曾……
想到这里,商请月咬牙切齿的问道:“谁跟她一起来的?”
念奴道:“来的时候只有楼主一个人,如今她的房里还有一个男人,是白日里跟楼主一起下船的那个男子。”
唐凝竟是把宁锦墨弄到手了?
商请月愣愣的,随即又无限的苦涩,她都把宁锦墨找回来了,那她的陈少游呢,要怎么样才能找回他?
耳边一阵阵尴尬的声音传来,商请月收了刚刚的失落,一脸无奈的出了门,这房间是呆不下去了。
出了门,便见小词红着脸守在院子里的槐树下,显然,给她守夜的小词也听见了隔壁的动静,这才出了来。
对此,商请月深深一叹,对一脸淡然的念奴多了一丝钦佩,那种声音的摧残下还能面不改色,由不得她不佩服。
念奴似是看出商请月所想,开口道:“楼主的墙角,属下不敢听。”
商请月挑眉,念奴可是守在她的房里的,她说不敢听,这话可就……
“属下塞了棉花。”
“……”
“之前楼主派人来打过招呼了,叫我跟念娇用棉花塞住耳朵,打发了流风跟陌风守在外院。”
“……”
唐凝这人还有脸么?
在人家的客房行那种事便罢了,叫的那么大声也算了,可她竟还是先打过招呼,把男暗卫指使到外院,为什么?就为了能畅所欲“言”!
这言,都把她从熟睡中吵醒了!
脸皮厚成这样,真的好么?
商请月睨了一眼念奴,“塞着棉花还能听见我的话,念奴,这是什么本事?”
念奴默了默,“棉花是塞了了,可还是能听见一些。”
商请月失笑。
看了看天,嗯,月黑风高的,那个女人也不知要什么时候才消停,看来她今夜是不必睡觉了,好在她也睡饱了,于是神清气爽的走到了槐树下,对一脸绯红的小词道:“你回去休息吧,我睡不着,今夜就在这里等着日出了。”
小词摇摇头:“奴婢陪着您。”
商请月道:“我下午回来便睡到现在,已没了睡意,你且去睡吧,这里有念奴。”
小词想着明日还要伺候商请月,便也不再坚持,便退了下去。
小词的屋子就在商请月的屋子旁边,虽然离客房有些距离,但不妨碍小词听见那让人尴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