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当我看到那块玉佩后,就确定了你娘的身份。”
“为什么?”
“那玉佩是历代明月楼楼主的令牌,非楼主不传。”
商请月刚想说也许是她那二师姐传给自家娘亲的也说不定,不过想想,谁会把传位的令牌给一个平凡的小妇人?
“也许是我娘从哪里捡到的呢?”商请月有些迟疑的问。
唐凝起身,笑道:“你娘的画像我可是见到了,虽说大师姐我不曾有多少印象,可二师姐,她可是带了我几年,小时候还是她手把手教我写字的,你说我能认错?”
商请月垂眸,下意识的把玩着手里的茶盏,她的娘亲竟然是明月楼的楼主,这事她的爹爹知不知道?
随即摇摇头,无论他知不知道,她的母亲在生她的时候便难产而亡,唐渊跟明月楼也扯不上任何关系。
抬头,商请月看着唐凝,“你今日来与我说这些,是为什么?”
“我来找你有两件事。”唐凝唇角一勾,“第一,告诉你白日里你男人来唐家求娶之事。”
商请月嘴角一抽,什么叫她的男人?唐凝这话说来也没见她脸红,虽说上辈子陈少游确实是她的男人,不过这辈子不是八字还没一撇么?
难得的,商请月似笑非笑的睨了唐凝一眼,“我的男人……宁锦墨应该比较恰当,毕竟上辈子我最后可是嫁给了他的。”
“你?”唐凝毫不掩饰眉眼间的鄙夷,“你认为,若是上辈子你睡了宁锦墨,我今日会出现在你面前?或者说,在认出你是唐凝后,我还会告诉你我是容瑾的事?”
若是你睡了宁锦墨?
这话说得……
商请月默了默,干咳道:“言归正传。”
“第二件事,便是给你几个人,谁叫你上辈子是二师姐的女儿呢。”
容瑾说完,便要开门离去。
“对了,”一双手才搭在门上,又回过头来,“我给了念奴一封书信,你不妨看看,就当是还你上辈子疼爱宁景的恩情了。”
说完,开门,不消片刻便消失在夜色中。
商请月无语的看着唐凝就这么潇洒的离去,她口中给她的几个人是什么意思?还有,她口中的念奴又是谁?信又是怎么回事?
这女人,能不能说清楚再走?
揉揉眉心,商请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只是,一口气没叹完,她的身前竟突然出现了四个黑衣人,而且除了站着的一人,余下三人都是跪着的。
商请月心头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她能说她被吓到了么?
正欲说话,却忽地眯起了双眼。
眼前的四人,身上散发出一种冷厉的气息,而这种气息,宁锦墨说过,叫做杀气。
曾经在世子府里,她曾见过一回,那时她已病重,宁锦墨守在她的床前跟她说着话,不曾想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恭敬的跪在宁锦墨的面前,嘴里说着正景帝薨了。
宁锦墨告诉她,那个人是他的暗卫。
而暗卫,在华国是禁止豢养的,当然,坐在皇位上的那位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