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桀,你帮我守着门口,热水来了,就送进来,我要给姐姐擦身子。”
阎骁桀死死咬着唇,点头。
“骁桀。”舒茵叫住背影僵直的阎骁桀。
他没有转身,却能看感觉到他的悲催和自责。
“放心,大姐没事,我保证。”舒茵柔暖的声音如一汪泉水轻轻拂过阎骁桀干涸的心田,眼泪忍住低落,他没回头,点了点头。
“好。”声音透着哽咽,背影松了松,走出门口,像座山一样立在门口。
舒茵在屋里翻了翻,找了一套干净的内衣,帮阎月脱下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外衣。
阎月脸色灰暗,昏迷不醒,瘦得皮包骨头。
舒茵视线已经被泪水迷糊了眼睛,她很后悔没有及时赶来救她出火坑。
万万没有想到郑家居然敢这么大胆欺负阎月,不,这不是欺负,这是杀人!
“水来了。”阎骁桀在门口说。
“好,抬进来吧。”舒茵抹了眼泪,站起来,打开门。
负责抓药的丫头也回来了,声音颤抖着透着害怕,“少帅夫人,药药抓来了。”
舒茵接过,打开仔细的闻了闻。
“嗯,你去拿个煤炉子过来,点好,就放在门口。”
“要我帮忙吗?”阎骁桀着急的抓耳朵。
舒茵白他一眼,“不方便。我让人给姐姐熬了小米粥,你催下,小米粥来了,吹凉,准备给姐姐吃一点。”
“姐姐她醒了吗?”见舒茵要回屋,急忙问。
舒茵看了他一眼,“一会就会醒。丫头拿了炉子来,姐姐的药你就盯着熬。”
“好,好。”阎骁桀用力点头,就像是个迷途的野兽,又委屈,又难受,又想爆发。
舒茵心疼的跑过来,盘着他的肩膀,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吻了吻,“放心。我保证给你个好好的大姐。”
“谢谢你。”阎骁桀忍不住将她紧紧的抱了抱。
舒茵艰难的给阎月喂进去些温水,将带来的西药喂了一粒,可阎月还没醒过来。
再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才把阎月的身子擦干净,给她换上干净的睡衣,可她还没醒,舒茵自己都有些急了。
阎骁桀在门外敲门,“茵茵,姐醒了吗?”
舒茵拉开门,“你进来吧,但你别急,姐不能再着急。”
“好好,我会克制的。”阎骁桀满脸焦急,但为了舒茵安心,也点头。
看到静静睡着的阎月那张脸瘦得不成人样,阎骁桀手握拳头,青筋暴跳。
“郑东明!我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
“千刀万剐不够!”舒茵咬牙。
“姐。”阎骁桀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低低的唤着。
舒茵看着心痛,低声道,“月姐姐身体实在太虚弱了,加上她心脏病这段时间都不知道她糟了什么罪。”
“你说姐什么时候能醒?”
舒茵叹口气,“说不好,等休息两天,将身体底子养好些,我们再慢慢的回去。”
“好。”
舒茵也坐在床边,“当年姐嫁进来的时候是被爹除了名的?”
阎骁桀摇头,“是姐嫁了后,因怀孕的事情,惹怒了爹,才除名的。”
“那姐嫁进来一定带着嫁妆对吧?”
“对。”阎骁桀抬头,“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