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茵让人拿来了纸,写下个食疗方递给张妈妈:“你每日用乌鸡给娘炖给娘吃,一只鸡可以吃两顿。吃了五天后,我再来给娘摸脉。”
张妈妈微愣,呆呆的应着。
阎骁桀拉着舒茵的手,“娘,我们先回去,您好好歇着。”
钱雅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个好字。
白凝走进来,噗通跪在地上,呜咽的扣头。
钱雅看着她,想了想,“你不用这样。”
白凝起身,哭着说,“对不起,夫人,我刚才给您扎了一针,可我不想害夫人的,我是想让少帅关心您。”
钱雅看她半响,叹了口气,“骁桀那杯茶你可做了手脚?”
“绝对没有。”白凝用力摇头,“那是舒姑娘诬陷我,我扶少帅进屋的时候,他只是头晕罢了。应该是近期劳累所致。”
钱雅重重叹口气,“骁桀刚打完仗又去从京都,刚回来,都没有休息,又被舒茵的事情烦心,没法好好休息。”
“少帅去京都之前还去了南都,然后从京都又返回南都接舒茵,的确是累了一路。”
钱雅眼睛一沉,这个儿子还真是对这个舒茵好得很啊。
舒茵刚才的话在她脑海中盘旋,可,儿子太被拿住也是不太好。
“夫人请宽心,您身体不好,少帅一定会常回来看您,我们再慢慢的劝他吧。”白凝弱弱的声音,看上去让人不忍再说她。
“你起来吧,你身体也不好,不要太操劳。回去休息吧。”
“是。”白凝站起来走了。
“夫人,这个方子要不要找个大夫看下。”
“好。”
阎骁桀拉着舒茵上了车,将她搂住,低声道,“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没事,我有心理准备。”舒茵笑笑,抬眸,目光有审视,“你对白凝不错。”
阎骁桀微怔,“哪有?”
舒茵若无其事的笑着,“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对她好也是应该的。”
阎骁桀低头看她,舒茵将脸撇开一边,被阎骁桀将脸蛋勾过来,勾唇笑了,“吃醋了?”
舒茵不高兴了,噘着嘴,“我吃醋好像你很高兴啊?”
“哈哈哈,我高兴的是你心里有我了,有我才会吃醋。”阎骁桀瞧着她的小嘴撅着好可爱,忍不住含住,轻轻吸允一下,才松开。
“哼!”舒茵哼哼。
阎骁桀乐了,将她拥进怀里,“你生气也可爱。”
“我哪里可爱,人家柔柔弱弱,娇娇滴滴才可爱呢。”
“好了,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阎骁桀低头在她额头吻了吻。
舒茵趴在阎骁桀的怀里,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你确认那个白凝就是你的救命恩人?”
“是当时军医说的。”
“军医?这个军医现在在哪?”舒茵诧异。
“邓浩是在他的家乡找到他的。”
“哦。”舒茵脑海里搜刮着记忆。
是哪个军医呢?这个军医一定有问题,否则,怎么会弄出个假白凝?
“对了,要和你说件事。”
“什么?”
“杨少君要来西都。”
“啊?来干什么?”舒茵诧异。
“奉命与我洽谈改制的事情。”
舒茵蹙眉,“你是答应当权派归附了?”
阎骁桀凝视她,“为了你我的平安日子。”
舒茵没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