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了,我这才把他给放开了。
把夏友军一瓶酒给放倒了,我就盯着他问道:“现在服不服?”
“我……我特么弄死你,小子,你完蛋了!”
夏友军满嘴往外面流着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白酒,或者其它什么水,反正整个人有气无力,说话都是想要死一样。
“就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想弄死我?你特么是傻逼吧?”
我手握着白酒瓶的狭长瓶嘴,对着夏友军的大腿狠狠的敲了一下,然后在他张嘴快要喊出来的时候,我又把一支勺子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原本应该是大声哭喊的声音瞬间变成了低声的哀嚎。
有服务员在外面听到了动静,便来敲门问是什么事情,我对冰冰姐使了一个眼色,冰冰姐这会已经彻底的慌了,赶忙拉开门跟服务员说了一声没事,屋子里谈事呢,让他们不要担心。
冰冰姐把服务员给打发走了,但还是有些担心的看着我,我无所谓的摊开了手掌,然后捏着酒瓶子又敲击了一下夏友军的膝盖说道:“你觉得我这一瓶子下去,你今天还能完好无损的走出这个屋子吗?”
夏友军都到这个份上了态度还很嚣张,说你不过就是个穷逼,你要是敢乱来,我立马就报警,么到时候你就完蛋了!
我说好啊,你去报警吧,说完我就狠狠的砸了一瓶下去,只听到‘咔擦’的一声响,夏友军的膝盖立时凹陷下去一小块,疼的他‘嗷嗷’惨叫,不过我早就有了准备,抓起椅子上的布块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坐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支烟,十分舒服的吞吐着烟圈。
夏友军疼了足足十来分钟才算是熬过了那股最疼的时候,哆嗦着嘴唇说你就等着坐牢吧,我一定会让你坐牢的,让你永远出不来,让你在牢里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我吐了个烟圈说行啊,接着我又捡起酒瓶子走到了他的面前,把他的双腿踢开,酒瓶子在夏友军的裆上比划了一下说你很硬气啊,信不信我坐牢前这一瓶子让你一辈子都硬不起来?
你敢不敢赌?
看到我面无表情的样子,夏友军在这一刻是真的怕了,他动了动嘴唇,终于还是服了一个软,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捡起他丢在椅子上的合同,掀开看了一眼,转身问冰冰姐:“这笔单,是我们的一批服装要卖给他们是么?”
冰冰姐连忙说道:“对,这是一批中档次的衣服,价格定的并不高,大概是一亿一千万的样子。”
我咧咧嘴,伸手把文件夹上的笔拿了下来,在那个一亿一千万上面划了一下,把后边的一改成了九,然后把数字1上划了个半圈,丢给夏友军说道:“一亿九千万,你签吧!”
夏友军颤抖着手摇摇头说道:“这不行,这我们家会亏损的,这样的协议我不能签。”
我敲了敲水井坊酒瓶的底说道:“你是觉得这酒瓶子不够硬,敲不断你那根是么?”
夏友军吓得一哆嗦,赶忙往后面躲了一步。
冰冰姐看着我粗暴蛮横的做饭,担心的说道:“李顺,你这样强迫签的合约,如果对方告的话,咱们是一分钱也拿不到的,而且你……”
我微微笑了笑说道:“这你不用管,我会让他们老实的。”
说着,我用酒瓶子敲打着夏友军的大腿根处说道:“到底是签,还是不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