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行礼没敢动。
滦姑姑走到风铃跟前问:“你家姑娘如何了?”
虽然滦姑姑此时面容平静,但是在风铃的眼里却显得更加可怕。
风铃有些无与伦比的说:“回姑姑,还好。啊不好。。姑娘还没醒。”
滦姑姑看着风铃这样子就来气,也没有耐心的说:“行了,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你不照顾你家姑娘,急急的想跑哪里去?”
风铃连忙解释道:“西施姑娘让奴婢去打水。”
滦姑姑说:“那你还不快去!”
风铃连忙应声,头也没敢抬的就跑了。
滦姑姑向着郑旦的住处走去,刚一进屋,就听见郑旦的抽泣声。
她提高音量说:“看来没什么事,还能哭啊。”
屋里面瞬间就安静了。
西施起身迎向滦姑姑行礼问安。
滦姑姑摆摆手说:“不必行这些虚礼了。”
郑旦虚弱的说:“姑姑可是来看郑旦的笑话吗?”
滦姑姑原本还有点愧疚的心情瞬间就没有了。
她对着郑旦说:“你和我逞口舌之快又有什么用?如今你不是像个死人一样躺在这里!”
郑旦流着泪,没有说话。
滦姑姑说的对,自己就是这样,太过直白。
最后还不是害了自己。
滦姑姑说:“郑旦,若是你的脾气没有改变,将来就算你能得宠,也仍然是红颜薄命。”
滦姑姑已经不愿意再看郑旦的样子。
今日青竹说要教训郑旦,是经过她同意的。
但是她没想到是这样的教训。
刘夫人已经许久都没有出来了,但是这不但不能让滦姑姑安心,却更加的让她感到害怕,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郑旦的伤养了半个月之久,西施每天都是一样的学习。
青竹自从打完人以后显得更加可怕了。
西施每天都小心翼翼的跳着舞,生怕有哪里出错,会让那鞭子落在自己的身上。
可尽管是这样,她还是出错了。
因为她终于知道这么久日日都给她送鱼的人是谁了。
是范蠡。
那个总是精于算计,又和自己曾经的未婚夫极其相似的男人。
不可否认,西施有种莫名的感动,就好像,她的未婚夫来找她了。
“啪!”
火辣辣的疼。
泪水瞬间流出眼眶。
西施回头,看见青竹手拿鞭子,现在自己的身后。
滦姑姑连忙跑过来,对青竹说:“刘夫人没告诉过你她们两个要做什么去吗?”
青竹两手环在胸前说:“刘夫人只交代了要严加管教。”
滦姑姑说:“她们的皮肉,比你的命都金贵,若是有半点疤痕,恐怕就是你全家的命,都不能抵消。”
青竹毫不在意的冷笑着说:“做得不好,再金贵有什么用?不过是出去丢我们夫人的脸面罢了。”
这时范蠡的声音传来说:“你们夫人的脸面已经被你丢尽了。你算什么东西?还敢在这里说脸面?”
众人一见范蠡来了,立马禁声不好说话。
唯独星辰,她也知道是范蠡给她们送新鲜的鱼。
但是她说出来,只悲切的说:“范大人,你看看我们姑娘,会不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