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凄厉的惨叫回荡在加长林肯中,让人听了会瞬间毛骨悚然!
柳尘冷眼面无表情,看着蜷缩在车厢内的两人,手中的匕首正往下滴着猩红的鲜血。命,他现在还不敢要,但也绝不可能就这样放了这俩畜生!
赫连徽羽坐在一边,绝美的脸庞上看不到同情,冷漠至极。
被挑断手筋两人手腕上鲜血直流,眼里除了透着剧痛,还有浓浓的仇恨。刘从越使劲儿捂着受伤的右手,双眼斜着死死看向柳尘,充满了仇恨。
“柳尘,你今天不杀我,咱们的事儿没完!”刘从越咬牙忍着剧痛,原本一张标致的脸蛋因为剧痛变形,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字一顿的说道。
李毅吓得不敢再说话,但对于一个练武的人来说,被挑断手筋,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柳尘俯视着刘从越,冷冷道:“人做事天在看,咱们走着瞧,别说你不会放过我,下一次,你觉得我会放过你?!”
说完柳尘拉开车门,率先下车。赫连徽羽瞥了眼充满怨毒的刘从越,面无表情转身。
“赫连徽羽。”呼声传来。
赫连徽羽停下动作,没有回头。
“你以为有你帮柳尘,就没人奈何得了他了?刘家和姬家都是纸糊的?!没有你赫连家,他柳尘就是个屁!”刘从越声嘶力竭狰狞咆哮道,整张脸扭曲变形,恐怖至极。
赫连徽羽神色古井无波。刘从越这是在提醒她,帮柳尘,就等于和姬刘两家敌对,或者更像是警告和威胁。
半响后,赫连徽羽回头看了眼如同一条丧家犬的刘从越,淡漠开口,道:“凭你,不是柳尘的对手。”
淡漠的陈述,又好像是盖棺定论的言语,瞬间戳痛刘从越那要强的自尊。表情不服,神色疯狂的在车厢里翻动,似乎在宣誓主权和地位。
赫连徽羽脸上依旧淡漠如水,不过还是美得让人惊心动魄,认真的男人最美丽,女人又何尝不是呢。
“柳尘没了我,他还是柳尘。你没了刘家,那就真是个屁了。”赫连徽羽最后撂下一句话下车,车厢里刘从越彻底傻掉,目光呆滞没有聚焦。
酒吧门口的警察来的快,去的也快。柳尘找到倪天辉,从兜里掏出刚从刘从越那儿拿的支票,沉声道:“这钱你拿着,怎么给伤员和死者家属赔付,你看着办就行,警察那边不会再来找事儿。”
被折腾得精疲力尽的倪天辉看了看柳尘,最终叹息一声接过支票,转身继续去善后,心里着实是不好受。
“我挑断了李毅的手筋,你如果不方便,这段时间就先回去。”柳尘转身朝李瑞说道,虽然这两兄弟名存实亡,但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老子,李瑞夹在中间很难做人。
李瑞愣了愣,摇头沉声道:“不回去,是李毅那王八蛋太不做人了,活该!我爸再偏心也不可能派人来砍我。”
柳尘点点头,不过如此一来今晚也就只能这样了,一行人该回家的回家,没了继续玩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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