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说柳尘那家伙到底去哪儿了啊?爸他什么都不告诉我,就连李瑞都找不到了,不会真出什么事儿了吧?他们都跑路了?”客厅里纳兰东盘腿坐在沙发上,谈不上淑女,可也不像以前那般疯疯癫癫。
最近都没有赶通告的纳兰西看向自己的妹妹,略显憔悴的漂亮脸蛋上浮现出一抹安慰的笑容,道:“哪有什么事儿,还跑路呢,妮子你是警匪片看多了吧。你平时不是和他不对路么,怎么突然这么关心他了?”
纳兰东红着急道:“谁关心他了,我,我只是,只是想问问他去哪儿了,没其他意思...”
看着眼神漂浮口是心非的妹妹,纳兰西心里微微叹息,小东从来没对任何一个男孩子如此上心过,对络绎不绝的追求者更是不屑一顾,看是这次真的被柳尘那个坏人偷走了心。纳兰西心里说不出的苦涩,缓缓道:“都说祸害遗千年,他不会有什么事的,姐姐向你保证。”
姐姐向她保证?纳兰东愣了愣,赶忙道:“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对柳尘没什么的,他,他,我一直都叫他姐夫的,我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
纳兰西拉起妹妹小手,笑道:“傻丫头,我有什么好误会的,他又不是我老公,连男朋友都不是,你就是喜欢他也没什么的。”
“可,可姐你....”纳兰东顿住了,不敢说下去。
“我怎么?我喜欢他么?”纳兰西脸上笑着,却很苦涩,摇头道:“喜欢不一定要在一起,喜欢也不一定就能在一起。”
纳兰东不服气了,扬起小脸道:“为什么?!难道他不喜欢你,姐你那点儿配不上他啊?!”
看着满脸真挚的妹妹,纳兰西除了感动外就剩下苦笑了,缓缓道:“行了,咱不说这个了。你一晚上没睡,快先去休息会儿。”
纳兰东哦了一声转身上楼,三步一回头,心里很担心姐姐误会了她。
客厅里,纳兰西轻轻抬起双脚蜷缩在沙发上躺下,看上去很孤单很凄凉。精致白皙的玉足上,有着一处显眼的印记,是上次去神农架被蛇咬后留下的,经纪公司让她把伤疤除掉,可纳兰西拒绝了,说伤疤在脚上不碍事,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处伤疤是她和柳尘在一起时留下的,一看到伤疤她就会想起柳尘给他吸.毒的场景,她不想抹去,也不能抹去。
那天,她被蛇咬,柳尘被她咬,柳尘替她吸.毒液,她帮柳尘嚼草药。
韩芳从楼上下来,这位将花瓶二字诠释得淋漓尽致的成熟.女人,不管怎样出场都透着一股韵.味无穷的吸.引力。穿着一身薄薄的丝质纱裙,肩上披着一件白色的针织外套,雍容华贵,一双原本踩着高跟鞋的精致玉足赤脚走来,淡紫色的指甲透着深深地诱.惑。
看着蜷缩在沙发上偷偷哭泣的女儿,她心里何尝好受,知女莫若母,她很清楚自己女儿是个不容易动情,可一旦认定就很难改变的傻姑娘,和她年轻时一样,可又不太一样。
“妈...”纳兰西抹着眼泪坐起身来,偏着脑袋不想让母亲看见自己哭泣的一面。
韩芳叹息的在沙发上坐下,修长苗条的身材和女儿不相上下,柔声道:“怎么了,还和妈见外呢,不开心就和妈说说,妈替你分担。”
纳兰西摇头:“没什么的妈。”
“是因为柳尘的事儿?”韩芳一眼就看了出来,回头瞥了眼二楼,继续道:“刚刚我看小东也躲在屋里哭,她也是因为柳尘吧?你们俩都喜欢那小子,妈看得出来。”
纳兰西低着脑袋看着自己的小脚丫,没说话。
“妈了解你,你哭不是因为柳尘这次出事儿,而是因为你妹妹,你是打算委屈自己,把柳尘让给小东,可心里又难受舍不得。”韩芳一语点破纳兰西所有心思,纳兰西还是不说话默认。
韩芳微微一叹道:“我理解你的想法,小东和你关系很好,而且小东从小就没有母亲,你心疼她,想把好东西让给她。可是爱情这东西不是谁想让就能让的,也不是想让就能让得掉的。况且现在的社会一个萝卜一个坑的理念早就过时了,谁又说爱情这东西就没办法分享了?”
纳兰西抬头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自己母亲。
韩芳不以为意道:“柳尘不是个专情的人,但却是个长情的人。他在太原有女人你应该知道,既然能和别人分享,那和妹妹分享为什么不行?”
纳兰西彻底被母亲的言论和想法给吓到,而吓到的同时又不由得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但自己和妹妹一起分享柳尘,光是想都让她无比汗颜难堪,更别说真到了那一刻。
见女儿有动摇,韩芳贴在女儿耳边小声道:“天下男人都一样,对有感情和有容貌的女人都无法拒绝。柳尘那小子是蔫坏,胆子大到连我都敢打量的。”
纳兰西身子一颤,惊讶,甚至是有些惊恐。但她居然没有感到醋意与反感,甚至还有一些莫名的兴奋,让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如果这话要让柳尘听了去,老脸肯定得红。以女婿名义上门拜访做客居然被准丈母娘抓住偷看,啧啧啧,说出去多丢脸多尴尬的事儿。这还不止,居然还让纳兰西知道了,丢光了男人的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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