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脚确实不怕穿着的,可当真要命了还能毫不忌惮的光脚耍无赖?
胡雯雯二伯胡耀华带着人走了,一方面是忌惮看上去和事实上都不简单的柳尘,另一方面他本来就打算以骚扰为主,真让他动手打人恐怕还真没那个胆子,无赖嘛,和狠人相比有着本质的区别。
客厅里众人面面相觑陷入尴尬与震惊中久久回不过神来,胡雯雯父亲气急败坏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捂脸,发生这档子事儿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在小辈面前丢面子不说,更多的是男人自尊心的谴责。
胡雯雯就更好不到哪儿去了,看看自己父亲,再望向柳尘,强忍着眼泪,她不明白小时候经常给她塞零用钱买糖的二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他们不是亲人么?
纳兰东瞪大了眼睛茫然的站着,小手被烫的红红的,破天荒的没有咿咿呀呀大叫求安慰,大眼睛来回扫视,显然是被刚刚的场面给吓到了。一个还未从大学象牙塔里走出来的天真姑娘,心理素质再好能好到哪儿去。
收拾好桌面后几人走出房门,柳尘提议一起出去吃饭。胡雯雯心中忐忑,她父亲更多的是释然。
随便找了家中餐馆,隐隐占据主导的柳尘点了菜,基本都是按照几女口味来的,要了两瓶二锅头。吃到一半,胡雯雯父亲终于憋不住开口了,满嘴酒气讲了一个很世俗的故事。
“今天的事儿你们也看到了,小柳让你见笑了。不过你别误会,我们家是个很传统很规律的家庭,请你不要因为今天的事心里有什么阴影。”胡雯雯父亲又灌了口白酒,皱着脸咽下,边上的妻子想要阻拦却无果,继续道:“刚刚那人是我亲弟弟,雯雯的二伯。三十年前,我由于年长几岁就提前顶替我父亲的工作进了现在的单位,后来又走关系把雯雯二伯也弄了进来,可没多久他就被开了,因为偷窃公家财产。当时改革开放没多久,百废待兴,很多手续都不规范。我顶替我父亲进单位,名字一直用的是我父亲的,以至于分的房子也都在我父亲名下,后来一直也没重视这事儿。我承认,如果没有我父亲的工龄,我们家分的房子肯定要小很多,赡养我父亲,我这些年问心无愧,但要让我把房子分给雯雯二伯一半,我做不到。这是我辛辛苦苦在一线二十几年换来的,跟他没半点关系!”
“但是他就抓住房产证上是父亲名字,要求分割遗产?”柳尘算是听明白了,典型的人情官司,为了钱,再亲的亲人也能反目成仇。
胡雯雯父亲点点头,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亲弟弟会因为这个和他撕破脸,叹息道:“我父亲去世五年了,所有费用都是我出的,他一块钱都没出,居然还好意思问我要丧礼收的礼金钱。现在更加变本加厉来要房子,我胡耀明这辈子自问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怎么就遇到这么个事儿!”
柳尘点点头,瞥了眼气氛紧张的众人,琢磨开口道:“现在市区一套三居室至少也得两三百万,如果真要打官司,对方恰好又抓住了把柄,恐怕有难度。即便能保住房子也得拿出补偿息事宁人,至于多少就不好说了,二十万,五十万,都有可能。”
胡雯雯父亲把酒杯使劲儿往桌上一顿,吓得三女身子不住的颤抖。他之前去律师事务所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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