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局促不安的看着眼前的一高一矮。周虎确实如同柳尘形容的那样,高大健硕,能吓哭幼儿园小朋友的那种。至于边上的保安怎么也跟着进来了,她很不明白,也很不科学。而且看起来占主导还是那个猥琐的保安,正经的神色比嬉笑的表情还让人感到害怕。
“什么情况?”周虎沉声问道。
“没空和你解释,你拿着这信马上去省政府居民大院门口蹲着,不管你用啥办法,尽快交到曾副省长手里。”王地甲折好信纸交给周虎,见这愣子傻站着不动,跳脚大骂:“你他娘傻了啊!快去啊!”
周虎身子猛的一颤,抓起信纸夺门而出。
包间里,王地甲再次掏出香烟叼在嘴上,忘了点,眉头紧皱思索着什么,他很清楚柳尘是什么意思,这是要破釜沉舟,和人拼命了,沉思下同样跑出包间。梁依依神色紧张的盯着让她刮目相看的猥琐保安,脑子里蹦出一句话来,他,居然这么牛掰?这种平时看起来嘻嘻哈哈怎么都行的人,正经起来才是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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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梁依依揣着柳尘的信纸来到晋绥的同时,在警局呆了一夜的张局拿着两张照片再次走进布鲁斯餐厅,一张是柳尘,一张是死去的柴老大。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餐厅所有工作人员他挨个盘问,就不信找不出确凿的证据!
十八个员工,两个轮班的大堂经理全被叫了过来。与命案扯上关系的,没有几个人能镇定自若。刚刚赶到餐厅的王地甲在窗户外瞥了一眼后咬牙离去,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两个小时后,早上十点十分,张局从布鲁斯餐厅出来,手上抓着一份足够证明柳尘与柴老大死亡脱不开干系的证词,眉宇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到警局,然后把这份证词拍在柳尘面前看看他什么表情!
省委居民大院门口,周虎真如王地甲所说就地蹲点,十分钟,二十分钟,一辆血红色法拉利远远从街角十字路口驶来,周虎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马路,法拉利一个急刹,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刺耳尖叫声响彻云霄。开车的小强使劲儿吞了口口水,惊魂未定。边上的陈子文回过神来,见车前的人没事儿,摇下车窗就开骂,火辣性格一点就着:“你找死啊,要死你死远点儿,你要脸么你,碰瓷不要命了啊!迟早哪天被真撞死!想你这种人早点死就是对社会的最大负责!”
周虎没搭理陈子文愤怒的咒骂,黑着脸径直朝法拉利驾驶位走来,虎背熊腰的颇有一股凶神恶煞的架势。曾坚强先是一愣,啥意思,在省政府大院门口抢劫?这不找死么,定睛一看,觉得来者很面熟。
“我叫周虎,是柳尘的朋友。”来到车门,周虎沉声开口。
小强一愣,随即跟着皱紧了眉头。能在这种情况下不要命拦他的车,肯定是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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