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成正常的闲谈麻痹他们,汉斯操控着法阵魔力已悄然缠绕上他们的气息。盯着面前的愈演愈烈的法阵,一丝野心在他眼底淌过:不知道这次会出来什么?宝物?神药?知识?财富?一次献祭两个本土生物和一个异乡人,总会给点好东西吧......他心想着。
不知情中,如同赶羊般逐渐逼近铁皮屋的银桑三人,在仓皇跑动下离仪式地点越近,神乐背着的陌生男子身上的一种不祥的气息也越发浓郁,让她产生出背后是块冰块的错觉。但由于还能忍受,和身后怪物的时刻紧逼,她也没空查看这个异状。
但如果这时她停下。就会察觉该男子身上的气息,和身后追逐他们的怪物十分相似,并且快一模一样了。
终于当三人视野中出现这栋粉色铁皮屋之时,神乐背后的人散发的邪异气息,在这一刻达到顶峰化成了实质的黑烟,从身体里喷涌而出。
“唉哟,银桑你怎么不跑了?他们快追上我们了!”新吧唧用武士刀斩开一头干尸怪,后退的身体撞上前方不动的银桑,不由停下地疑惑道。
“那个......是什么?”白发大叔银桑不是不动,而是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不敢动了:但见他前面不远处,一道冲天的黑色波纹,以粉色铁皮屋为中心三百六十无死角扩散。顷刻蔓延过他们的身体,一股消毒水混杂着铁锈硫磺的怪味瞬间弥漫鼻腔。
“哪里发生了什么?银桑我们不会闯入邪恶大反派的巢穴了吧?”眼镜差点都扶不住的新吧唧吐槽着,就听到身后神乐处突兀地传来一声尖锐的惨叫。
那响彻夜空的惨叫之凄厉程度,如同狭小的躯体被猛然塞入七八十根狼牙棒之后,顺便浇油点火!反正神乐在背上男子哀嚎的一刻,手一哆嗦吓得头发不稳,赶紧蹿到银桑身边蜷缩道:“我才不是害怕呢!”
不理会傲娇的神乐,银桑和新吧唧僵硬回头瞥去:那捡来的陌生男子丰满的肉身,像是被什么都东西彻底抽干似的枯瘪发柴。周身黑烟笼罩下,他的眼口如三个黑洞空洞得吓人,外加四肢还非人扭曲着眼瞅是活不成了。还好身后追逐的干尸怪物们在刚才的波纹冲击后,一个个木呐地站立像雕塑般一动不动,给了三人缓冲的余地。
“银桑,怪物不动了?我们还是快跑吧,这地方怪吓人的。”大着胆子戳了戳干尸怪们硬邦邦的身体,神乐壮胆道。
“啊喂,别靠那么近啊!它们活过来咋办?”见她这样作死,银桑吓得头发都飞起来了。这还没完新吧唧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黑气缭绕的男子身前捏了捏,一脸赞同道:“神乐说得对,这男的也死透了,我们撤吧!”
“话多,那还不走!”见周围诡异的氛围越来越让人不安,闻言早已萌生退意的银桑一手一个,将这两二货拎起往来时的方向撒腿狂奔。
声形渐远在他们离开后不久,诡异的黑烟就从粉色铁皮房内散布,片刻就吞噬了它的附近十米化作一团黑雾将其遮蔽。
神奇的是第二天天亮,贫民窟内的居民从黑雾前来来回回走过,一个觉得异常的都没有。一切如故,当它不存在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