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来了一位身穿性感长裙的服务员,她轻柔地为徐宏京满上一杯红酒,期间还不忘对他抛了个媚眼,诱惑性地勾起笑容。
徐宏京在每道菜色上只是浅尝即止,从不多吃,然后优雅无比地端起高脚杯,抿了一口红酒,细细的品味。
他的每个动作丝毫没有破绽,就像是标准的贵族世家子弟,绅士仪态满分,兼有钱有势,立刻让在场的雌性生物芳心大动,列入了狩猎目标内。
“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徐宏京身边来了一位套着貂裘大衣的年轻女人,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温柔地抚摸着。
徐宏京心里有点抗拒,但是他脸上却带着迷人的微笑,回头看道:“美丽的女士,我叫hodgins徐,幸会。”说着托起高脚杯致敬。
“呵呵,我叫玛丽,帅哥记得来玩啊。”年轻女人捂住嘴巴轻笑了一声,对徐宏京抛了个媚眼后就转身离开,回到了正在忙于应付交际的男伴身边。
徐宏京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站起身不动声色地把女人故意留下的房间钥匙丢在角落,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宏京,目标出现了。”突然徐宏京耳朵里的微型耳机发出了甜甜的女声,他仍在慢吞吞地让水流在指间流过,关掉水龙头在毛巾上擦了擦手。
“知道了,三分钟后派‘野狼’来接我。”
“还有,不要再吃薯片了,小心变胖。”徐宏京看着镜子中冷酷的自己,略带命令式地说道。
“不会的啦,放心,本小姐是全天下最可爱的小萝莉!”耳机里再次传来咔嚓咔嚓嚼薯片的声音。
徐宏京摇了摇头,走出洗手间,第一眼就望见了刚刚众星捧月踏进大门的特级贵宾,一位让所有人争相巴结的老人,世界十大商会之一的会长,不管是在官场里还是商场他都有着一手遮天的势力。
徐宏京低下头,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走过,来到了电梯门口前,被两位守卫阻挡住。
“放行,我要上去。”徐宏京拿出那张‘邀请函’在守卫面前甩了甩,两位守卫不疑有他,讪讪地收回长枪,给徐宏京点亮了按钮。
“叮!”电梯终于下来了,门一打开徐宏京就钻进电梯里,直接按下最高的楼层,两扇门缓缓地合上,正好那位老人的视线移向这里,那一刹那和徐宏京的视线对上了。
老人心中有点异样的感觉,但也没细究,他坐下位置后就开始了用餐,旁边的人都识趣地远离了一些,给这位大人物一个安静的空间。
这时桌上的山珍海味都被换上了全新的,老人乐得能够安心静下来好好品尝美食,每一个动作都很慢,让旁边等着巴结的人们不得不耐下性子等待,心中却是猫挠一般。
他们也在心中疑惑,那位早早到来的年轻贵宾到底哪里去了?
“叮!”电梯声音响了,徐宏京走出顶层,然后沿着楼梯口往上爬,最后打开逃生门来到了建筑楼顶,凉爽的夜风扑面而来,今晚的夜色一片漆黑,月亮悄然隐遁云层,星辰也因光害而暗淡无光。
他迎着狂风,帅气的发型也被吹得散乱飞舞,明亮的双眼紧盯着漆黑的夜,细看就会发现远处悄然出现一道模糊的黑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这儿接近。
“呼呼呼!...”突然一阵比之前还猛烈的风吹袭而过,徐宏京的面前就降落了一架黑色的直升机,机舱上印上了个狼的图腾,这架直升机明显经过消音改装,不然螺旋桨转动必定会发出很大的噪音。
“哗啦!”直升机的门被拉开,一个穿着休闲衣的中年人跳了下来,对徐宏京招了招手。
徐宏京依旧迈着优雅的步伐,款款的走了过去,然后对中年人说道:“狼叔,辛苦你了。”
“不用,不用,你师父叮嘱过我要好好照顾你,自然要尽我一切的能力。”被称作狼叔的中年人哈哈大笑,然后拍了拍徐宏京的肩膀问道:“任务完成了吧?那是时候走了,别被他们发现到蛛丝马迹。”
徐宏京点了点头,从西装内衬抽出一柄薄薄的飞刀,有半个手掌大小,飞刀的形状和纹路很特别,似乎对应着一些物理规则,让得飞刀能够发挥出更大的威力。
“目标还没死,再等等吧。”徐宏京小跑几步,突然就这么从天台上张开双臂跳了下去,诡异的是狼叔竟然一脸平静地转身倚在直升机旁,拿出一根烟自顾自地抽了起来。
空中急速降落的徐宏京突然收起双手,脚尖在皮鞋里轻轻一用力,一根连接着金属的绳索从鞋尖射出,准确无比的钉在天台的栏杆上,徐宏京就靠着这根绳索的支撑在空中停顿了下来。
他顺着绳索的摇摆贴在玻璃窗上,然后靠着夜色的掩护如敏捷的蜘蛛一般滑落,一直到可以从玻璃窗看到目标才停下。
他看到仍在悠闲品尝美食的老人,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他双指夹着那柄飞刀,轻巧的在玻璃窗上拍下去,只见那柄飞刀像是切入豆腐一般瞬间没入玻璃窗内,往老人的脑袋上急速飞去。
“噗!”一点寒芒闪过,正在喝汤的老人动作猛然停顿,两秒后全身抽搐地倒在地上,嘴巴不停地一张一合,似乎很艰难地想要呼吸,周围的人立刻着急的凑了上来。
可惜任何抢救都没用,前后只需三秒钟,老人便化作了毫无生气的尸体,圆睁的双眼在呐喊着自己的冤屈,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惊愕和沉默之中。
他们都只是一些达官贵人,平日里钱见得多了,却没眼睁睁地见一个活人死在自己面前,而且还是商界巨头,他们个个都被吓得不知所措,感觉世界末日就要到来了。
窗外,倒吊着的徐宏京脚尖再次一用力,那根绳索快速地回收,带着徐宏京如风一般飞回天台上。
绳索几秒后全数收起,钉在天台栏杆上的金属被拉了出来,徐宏京借着惯性从容地落在天台上,一步步向直升机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