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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说这话的人只有两种,一种就是像你爸这样的人,钱多得已经对他来说是失去了意义,完全就是一串数字。
另一种人就是真没什么钱的人。标榜着清高,却在内心里面比任何人都要贪钱。我说得是贪钱,而不是爱钱。
这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后者属于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前者则是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贾玲玲可不是说安慰话来骗贾钱钱,反倒是实话实说的相当露骨道。
“即便是没钱,也不应该贪图别人有权有势有钱的爸爸啊!我的爸爸再怎么也不会就此变成了她的爸爸。”贾钱钱双手搂住老贾的脖颈处,小脑袋瓜里面浮现出了毛晓雪的模样道。
“钱钱,你还小,还不知道现在稍有姿色的穷家小姑娘都爱认有钱,有权,有势当中但凡占了一种的油腻中年人当干爹。
而这一些手里面只要稍微有资源的老腊肉们都十之八九也会欣然收下干女儿。好些人的干女儿还不止一个,多着呢!
与之相对,不乏小鲜肉赶着,抢着去认同样手里面但凡有些资源的中年妇女做干妈的。”贾玲玲笑着道。
贾有为双手搂着女儿,眼睛看向了她道:“你也不正经了。怎么什么话都和钱钱说?”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你问问我们家钱钱,傍大款是什么意思吗?啪啪啪又是什么意思?现在的小学生,可要比我们小时候懂得太多了。”贾玲玲可真没有说笑道。
“姑姑,你说得很对。老贾的思维还停留在过去。”贾钱钱心情变好起来道。
“我始终不认为,小孩子早熟是好事。他们少了符合年龄该有的天真烂漫,却受到了社会整个不良风气,特别是拜金主义的侵蚀。”贾有为平静道。
“你家孩子养得天真无邪,别人家的孩子就变得不天真无邪,早熟一步。最后,你家的孩子总是吃亏,总是被骗,总是被欺负,这样真的好吗?
就如同大家都作弊,你不做。你说你是傻呢?还是聪明呢?众人皆醉我独醒,众人皆醒我独醉。
听起来很美好,却在实际当中变得一点儿都不美好了。你非得反着来,那不是自绝于社会,自绝于人民吗?
不按照既定的规则出牌,那谁还和你玩儿牌?所以,在你没有能够制定出新游戏规定的情况之下,最大限度的利用当前的旧游戏规则来和大家一起玩儿。”贾玲玲禁不住和他争论起来道。
“你说得是一个道理,但是时候未到就教孩子这一些东西就是在抹灭他们作为孩子的天性。”贾有为反驳道。
“教育要从娃娃抓起。谁先一步,谁就赢在了起跑线上面。中上阶层出身的孩子在二,三岁就被父母开始培养,而底层出身的孩子不少到了八,九岁,甚至更大,都还不能够入读本就基础教育薄弱的乡村小学。
至于幼稚园什么的,就是在野耍当中浑浑噩噩地度过。这样的孩子在以后是没法和别人展开竞争的。”贾玲玲振振有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