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于就直接断了地方上不少的财政税收,以及工人们的生计。”贾有斌不同意道。
“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会求着你们。这就算要下手,也下手轻一些啊!或者,求着你们,带上他们走。
要是工人们拉起横幅,那上面写着要工作,要生存,要吃饭。为此,他们不管是在那里静坐抗议,你说,谁最紧张?肯定是政府官员们。这可是大大地负面影响其政绩。”贾玲玲直言道。
“越说越让我觉得惨兮兮的。不对啊!哥前几天不是说过,我们是私企,不是国企,不会有人闹事的。”贾有斌感慨万千道。
“是不会闹事儿,是不会闹出大事儿,什么侵吞国有资产,贱卖国有资产云云之类的风波是和我们无关。
欧尼酱的意思正确解读就是,养着你的团队成员们,不是提出问题,而是遇到问题就解决问题,让它不再是问题。
至于中高层管理人员,技术骨干等,自然是会被人力资源部分流和安排去印度,越南,以及南亚,东南亚的其它国家。
当然,不愿意去的,可以选择辞职,就如同那一只鸟一样。不属于这一个范畴内的人,自然就像那一只猪,没得选,而主动辞职的结果就是和猪的下场一样。
行业就这么大,岗位就这么多。被下岗,没得说。而现在政府又在去产能化,你说,谁愿意会主动下岗啊?表弟,安安心心地去吧!镀一层金再回来。”贾玲玲笑了笑道。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把红酒杯里面的酒喝了下去,唉声叹气的又道:“我的韩国之行才是麻烦事儿。
一般韩国工薪阶层本就每天工作时间十几个小时,每月到手的工资,无非一百五十万韩元左右,换算成软妹币就是二万多。
像三星这样的大企业,三百万韩元以上。可是,它们只招收SKY大学,也就是首尔大学,延世大学,高丽大学,三所顶尖名校的毕业生。
可是,首尔,釜山的生活成本很高的。要不然,韩国也不会是亚太经合组织里面自杀率第一的国家。
也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有人在我面前自焚,切腹,断指来表达不满和抗议我们把在韩国的工厂处于盈利的情况下给关闭了?”
“听你这么说来,韩国人比岛国人还要可怕。”贾有斌认真道。
“不是当地土著,那么就得花钱租房子。这笔开销在韩国首尔是不比京城房租的少。租一代,租二代,甚至连租三代都有。
收入的一半,乃至更多,三分之二都给了房东,那剩下的钱花在生活上面还有多少保证?
韩国完成了城市进城化,劳动密集型的产业是大部分迁出本国,还有那么多人需要就业,却没技术,没钞票,没学历,也就陷入了打临工的尴尬处境。
韩国年轻人靠父母是多半靠不上了。韩国老年人的贫困率是二个人当中就是有一个。不少人七老八十了,还在工作,形如我国的香港。
唯有像公务员这种,少部分人才有退休费可拿。现在知道我国对工人阶级的制度优越性了吧!”贾玲玲慢条斯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