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秦晴若有所思道。
贾有为听出了她想要知道自己怎么花这些钱,而非借钱道:“第一,京城卫星城计划需要大量的资金;
第二,新兴市场如印度,越南等是不错的可投资目的国;第三,欧美的高科技研发实验室,也需要加大投资力度......”
“你就这么直接放弃东北了?”秦晴开始半信半疑道。
“不是放弃,是战略调整。只是即将把劳动密集型的工厂给关闭,出售。金融保险,高科技,房地产等才是我贾氏集团日后发展的重心。
劳动密集型产业在国内的前途就那样了。我会把这种落后生产方式的重心放在东南亚,印度这些劳动力廉价的国家去。
大家都知道,现在国内一个流水线普通工人,普遍在两,三千元的样子。这肯干的人能够有5000元左右,也不排除那些七,八千,乃至上万的拼命三郎,计件的熟练工。
同样的产量,同样的东西,在印度,东南亚等国做出来,一个普通工人的工资,1000元左右。
这好的,无非2,3千的样子。工资上面的成本控制,就能够为我每月节省多少钱啊!
何况那些国家的土地还是终生,没有使用年限,税收方面同样有优惠政策等等。过去的雁型模式在改变。
不再是雁头岛国,二级韩国,三级台湾,四级中国。连富士康都有想着要搬出中国去印度的想法。
富士康可是有着150万人的规模在大陆。这可关系着多少家庭的温饱啊!”贾有为侃侃而谈道。
秦晴冷笑了一下道:“切,你要是真仁慈,也不会对东北做出那样不仁慈的大动作。数以万计的人会因此失业。”
“产能调整,升级,转型,必然是有人要做出牺牲。工人要替国家想,我不下岗,谁下岗呢?对不对?
再说,也不止工人,还有白领,坐办公室的,管理人员,技术人员等等。人的活动是随着经济展开的。
那里经济好就朝那里去,而那里经济不好就不要死守在那里不出来。”贾有为一本正经道。
秦晴不免就想起了自己工人阶级的父母道:“马克思说得对,你们这些万恶的资本家。”
“马克思的伟大就在于诊断出了资本主义的种种病症。可是,他并没有为此开出药方来。
何况话不能够像你这么说。你也是做生意的人。商业有着自身的运转的游戏规律和法则。
我是站在资方的立场在考虑问题。如果我站在被雇佣人员的角度去考虑,就完全不一样。被雇人等会不会考虑怎么赚钱?不会嘛!他们只会想着到点你就得给他们发钱。
不然,你看他们会不会罢工?会不会闹事?会不会听你指挥?至于你怎么去弄钱,他们丝毫不会关心,那是资方的事情。
常挂在他们嘴巴上面的话,无非就是东家不做,做西家。开不起工资,那便要走人。他们有想过老板的难处吗?在他们的心目中,老板都是王八蛋。”贾有为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