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挽大厦之将倾。
不过,在她表达这样的观点的时候,她的教授倒是批评了她。
教授说看一个古人行为的动机,不光看时局,还有性格,看性格就要从其生长环境、父母教育入手。
教授的意思是周恭帝亲眼见着父亲宫内佳丽无数,肯定有母亲在耳边经常诉说生涯苦寂,所以才导致了最后的选择。
她不同意,和教授各执一词,但是如今她有了比教授更好的机会——她能亲自接触到周恭帝,有机会解开那些历史谜团了。
然而,她好不容易被俘虏,看见了周恭帝,却被一个无赖多管闲事给救走了,本以为能阻止周恭帝和阮唯相见就好,没想到听最近城里的消息,那位“顾统领”就是真正的周恭帝,还和阮唯一同在山上共处了好几天!
然后她听说阮唯他们从山上回来了,安然无恙,又听说昨日周恭帝又去了阮府,恨不能立马奔去阮府呆个几天,制造些和周恭帝的偶遇,偏偏父亲又负了伤,在家养身子,自己也只能佯装难过,尽孝在床前。
只回想一下过去几天的阴差阳错,简玉舒就觉得自己再倒霉不过了!
正当她在家中愤愤不平时,小丫鬟急急跑来:“小姐,小姐!阮小姐到了,就在外头。”
“哦,知道了。”简玉舒心想阮唯来的正是时候,一来自己正愁没地方打听更多消息,二来正心烦简孟如,一点都不想去床前服侍,便忙起身跑出门。
阮唯比她之前见的要消瘦一些。
想也是呢,毕竟一个金贵的小姐,和匪徒一起呆了好几天,还有那个传闻……
“阮姐姐,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简玉舒亲热地上前,挽住阮唯的手臂。
阮唯笑道:“看玉舒你安全回去,我亦是安心不少。”与简玉舒一同在内室坐着后,便关切问道:“当时情形危急,玉舒你是如何逃脱的?”
简玉舒想起那个男子,脸色便是一寒:“还说呢,都是那个叶景初救了我。”
阮唯心想,果然是那人好心,出手相救,如此便也洗清了玉舒的嫌疑,心头少了千斤重的负担一般,展颜笑道:“瞧你,人家好心救了你,你还埋怨人家。”
“他脾气那么臭,凶了我好几下呢!一直就没什么好脸色给我,我还不爽呢!”简玉舒撅着嘴,都怪那人,害得她不能被周恭帝所救!
阮唯觉得玉舒还是和大病前不一样了,一时不知如何说话。
简玉舒没察觉阮唯的情绪,好奇道:“阮姐姐,听他们说,你是被周恭帝救了?”
周恭帝……
阮唯皱紧眉头,看着眼前笑靥如花的女子,忽然觉得全身汗毛都倒竖了起来。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却让她觉得眼前的是另一个人。
“你们都退下,我与玉舒想单独说些话。”她寒声将服侍在侧的丫鬟们全都赶了出去。
房门被带上,屋内又恢复寂静。
“阮姐姐?”简玉舒不知自己哪里说错话了,伸手要拉她,却被阮唯一把打开。
“你到底是谁!”阮唯退了几步,站起时带倒了椅子,茶水被撞得泼了一桌,“周恭帝是什么!”
简玉舒脸色一白,心中急转,想着该如何糊弄,要不……杀人灭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