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笙听着一阵阵哀乐丧钟声传来,她一惊,忙对着身旁的人道着:“出事了,这丧钟是何人出事了?”
“七响短促乃是皇子夭折,宫中并未可夭折的皇子呐,陛下的皇子皆弱冠了。”顾延起身道着。
“今日太子大婚,不少宗妇明日要与太子妃一道拜祭先祖,如此而言皇孙亦有可能,梁王?”佘笙连着掀开被子。
顾延道着:“你别急,先将衣裳穿好,莫要急。”
“苏小小害惨我了。”佘笙道着。
顾延缓缓地下床道着,“你并非如此焦急之人。”
佘笙回了锦被中道着:“是我焦急了,他等费尽心思要我死,我逃得过今日又逃得过明日吗?本想顺从皇命可却连最后一丝安稳日子都不给我。”
“许不是梁王也不一定。”顾延道着,“你我莫要过去惹是非。”
“除了梁王无旁人了,顾延,我本就猜到苏家是不会要我活命的,一个灾星……”佘笙道着,“梁王之死苏家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而苏小小背后的烟歌庄,烟歌庄背后的梅府,梅府背后的顾家,许都会受到牵连。而我是救苏小小之人,我定逃不了干系。”
“尚且有我在呢。”顾延道着。
“不,你不该牵连进此事之中,烟歌庄能做到今日亦有不少见不得人的事,一旦追查下去被抓住马脚梅知府定安宁不了,如若梅知府出事,顾府也安生不了。”佘笙道着,“不如将罪责推到我的身上便好。”
“你怎么也做傻事了?你夫君我是一个皇子之死便能扳倒的吗?”顾延道着,“这个孩子也真是苦命,自母胎里就没个安稳。”
“来人,给我搜!”外边传来顾皇后的声音。
“此处宫殿谁人敢进?先皇遗命无关者不得擅入扰了其中人的清静。”景语之声也随后而来。
佘笙穿戴好衣裳后,对着顾延道着:“你不出去瞧瞧?”
“外边天冷,此处无人敢进来的。”
佘笙道着:“哪怕无人敢进来,这如此大动静,你我如若不管不问,明早也必定会惹来旁人的追问。”
她抬步往着外边而去。
“长乐,此事事关重大,死的并非是皇孙梁王又是苏家长孙女的子嗣,各宗亲皇室皆在,苏家党羽之人也皆在长安,南翼手握重病不得不防,本宫与陛下要给皇室宗亲一个交代,要给苏家党羽一个交代!”
景语端着架子道:“顾皇后,你与大理寺卿要查清此事本官管不着,可这里边所住的是我家延儿与其夫人,各个宫女仆从皆是陛下之人,你要搜查里边是信不过陛下还是信不过延儿?”
顾皇后对着顾黎福身道着:“本宫今日便定要搜了!兄长,本宫并非信不过延儿,而是梁王之死定要给皇室宗亲苏家一个交代,请兄长拦住长乐长公主!”
顾黎看向顾皇后道着:“皇后之命,下官不得不从,只是长公主之命,微臣亦是不得不从。”
景语走到门前对着门内的宫女道着:“延儿与笙儿呢?这般烦扰二人怎得还不起身?”
“方才延儿喝的如此醉醒不来也是正常,为查清毒药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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