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毒也全解了,你该是福星才是。”顾延连道着。
佘笙摇头道着:“这天下间,与我最亲之人该是爹娘,可我如今却连一声爹娘都不喊,非是不愿喊而是喊不出口。
你可晓得我幼时跟在爹爹身边喊爹爹的模样,那时的我真是没眼力劲,他连一个正眼都不愿给我,每每皆是待珍珠极好的。
大些时候晓得了,懂事了,每叫爹,姨娘之时我多想见到爹爹对我的正眼以待,姨娘对我的眼神里头并非是嫌弃就好,你可知我有多嫉妒大姐二姐珍川珍珠?”
“笙儿,别想这些了,你瞧每每说起此事来你都哭得如此厉害。”
“那是我爹娘呐!我如何不想不念?”佘笙趴在他的怀中放肆地哭着。
顾延眸子一眯,扶着她的背,点了她背后的穴道让其睡了过去。
他开了门,对着门口的公公说道:“去苏相府报信,明日一早本相要见到礼部尚书与其张姨娘在长乐园之中。”
“是,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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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布好不容易得以休沐一日,本想着去督促工部修建寝宫事宜的,可一大早便见着宫中的公公请他与张姨娘去长乐园之中。
他好生纳闷,只不过还得照办。
张姨娘嘟囔了好几声,脸上的红肿可还未消,这会儿去长乐园之中不知是否要去受罚的。
不过她还只得跟在苏布的后头。
苏夏氏接了信也便随着苏布一道,否则已张姨娘的性子去了不知会给她带来多少的祸害。
三人一道进了一处屋内,里边摆放着的皆是奇宝,时不时的还有孩儿的咿呀语之声传来。
顾延放下孩儿道着:“苏夫人也来了?”
“参见左相爷。”三人皆行礼道着。
顾延抬手示意他几人起身道着:“苏布,明人不说暗话,本该本相要恭恭敬敬尊你才是,可你的所作所为真让本相恨不得要杀了你才好。”
张姨娘听着这话道着:“是呐,如若珍珠与您结亲的话,您说……”
顾延怒瞪着张姨娘,她也瞧见了这眼神没将话再说下去了。
顾延道着:“此事本想直接去找苏老相爷的,但苏老相爷病重也便就不去叨扰他了,本相有事要求三位。”
苏布很是纳闷地弯腰道着:“有事您尽管吩咐便是。”
“这孩子嘛最重要的便是爹娘二人,你们口中口口声声叫着笙儿灾星可知她的心中会有多疼?本相想请你们哪怕是装也装个慈父慈母出来,她受苦受的委屈已然够多了。”顾延道着。
苏夏氏不明地问着:“左相爷您的意思是?”
“我劝了她数回,也见着她哭了数回,你们可知她因十年前的严寒染了喘疾?再如此忧心下去我怕真有一日她会离我而去,遂请你等在她跟前装半年的好爹娘!”顾延放低了姿态道着。
张姨娘摆正了架子道着:“左相爷,您这等身份要多少女子没有?这个灾星实在是不值得你为她费心。”
顾延道着:“张姨娘,本相即便动不了苏夫人和苏大人,可要处置一个小小的苏家姨娘便是容易得很,不逼迫你等是因你等毕竟是尊长,可如若你等不应本相也不得不用些手段了!”
苏布想着道:“左相爷,这灾星,不,左相夫人昨日说了要写下切结,她本就不是下官的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