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位小哥这么小就来寻花问柳了?”
“瞧这位小哥气势非凡不是一般人,姐姐今儿个定当好好服侍你。”
顾剑铁黑着脸道着:“后头是大名鼎鼎的顾左相爷,今个儿你们的客人是他。”
顾延扶着佘笙方进了屋内,便有两个女子而来,娇柔道着:“想不到顾左相爷这么风流呐,您身旁这位姑娘不是咱们楼里的,穿的如此端庄如何服侍相爷您呐?快来让奴家服侍您。”
佘笙冷着脸道着:“左相爷他是我夫君。”
女子甩着粉色丝帕道顾延脸上边道着:“咱们这楼里是日日新郎,这夫君嘛也是一日夫君,妾身今个儿也想要做相爷的娘子,相爷夫君。”
女声柔媚得紧。
佘笙连瞪了一眼顾延道着:“他是我一生的夫君,这怡情楼的主子柳万金是本坊主的账房先生。”
顾延见她生气了,也道着:“的确,她是本相一生的夫人。”
女子大骇,不明白地喃喃道着:“相爷怎得带夫人来逛青楼。”
“晴丹呢?”佘笙坐在一处凳子上道着。
“相爷夫人,这晴丹妈妈房中有客。”
“苏珍川?”佘笙问着。
“是侍郎爷,当朝的礼部侍郎。”女子道着。
顾延道着:“这苏侍郎可真的好兴致,今日府中待客他倒是躲在这里讨个清闲。”
“小剑,劳烦你去将苏侍郎请下来,苏侍郎在楼子里未付的银子全送给你了。”佘笙手指敲着桌子道着。
顾剑道着:“女主子,小剑不要银子要去北漠。”
“这我可做不了主,得问你家主子。”
“您做的了主,您也是我主子,且你在北漠的权势比我家主子要厉害的多。”顾剑说着。
“小剑,你的性子需在历练几年,不可莽撞行事,听你女主子的,去将苏侍郎请下来。”顾延沉稳道着。
顾剑噘着唇一转身就上了楼,转身到了上边一脚踢开了门,将烂醉如泥的苏珍川提起带下了楼。
“侍郎爷。”晴丹连着跟了出来,见着佘笙也在道着,“你来了。”
“找个清净的地方,我有一事要问你。”佘笙望着晴丹道着。
晴丹道着:“我屋内尚且还算干净,便来我屋里头罢。”
佘笙上了楼,将门窗关实了小声道着:“珍珠与珍乾之间有何纠葛,你可晓得?”
晴丹斟着茶给了佘笙道着:“晓得,说起来也是冤孽之事。”
“离不了川弟的安排罢?”佘笙将茶移到一旁道着。
“这儿的茶是干净的,你不必嫌弃。”晴丹说着。
“他一有事便来你此处买醉,他碰过的茶杯我嫌脏。”佘笙道着。
晴丹说着:“他也是逼不得已的。”
“说说,来龙去脉我都要晓得。”
“苏珍乾与你并非嫡亲姐弟,而苏珍川才是你的亲弟。”晴丹道着,“当年你离去后,珍川便晓得了在苏府不被抛弃要的是脱颖而出还不够,要的是没有一个可与他相争的兄弟,要的是苏老相爷只可信赖他一人。”
“遂就可以荼毒亲弟亲妹?”佘笙心凉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