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目呐。”
佘笙道着:“如若陛下因此话怪罪我,可真显得他小气了,这银子自有苏府会补偿给官员的,山东巡抚离了世,怕是那里有一半的官员可有得是升官发财了,官员高兴得很呢。”
“可还没死老婆,有何好高兴的?”顾萦儿问着。
佘笙轻笑着道:“那些官员哪里会将老婆当回事?升官发财之后以子嗣为名大可纳妾,与其死老婆不如死上官的,湛郎,你可不会也做着升官发财死老婆的美梦吧?。”
顾延舀着羹汤,调羹掉在了书案上,连道着:“怎会,我这官再升也升不了,财我亦不缺。”
佘笙道着:“遂就可以死个老婆了?”
“夫人,为夫觉得这民间所传的升官发财死老婆三大乐事不如洞房花烛夜这一乐事来的好,不如你我这会儿再洞房?”顾延走到她跟前逗着她道。
佘笙脸色微红道着:“萦儿还在呢。”
顾萦儿一个转身,便不见了踪影。
顾延低头道着:“萦儿不在了。”
“那我葵水还在身上呢。”佘笙连道着。
方话音一落,顾萦儿又到了他二人更前道着:“长公主来了。”
“笙儿也在?”景语进门道着。
“娘亲。”佘笙行礼着。
“笙儿,娘亲想喝越茶了,你可去沏一杯来?”景语问道。
佘笙深知这是景语不愿让她知晓而已,遂也领命着离去。
景语怒问道着:“你与景抬说了些何事?好好地他今日怎得去翻吴家染坊的案子了?”
“娘亲,此事你怎得来怪我了?”顾延道着,“苏小小就是吴家大少的遗孀,此事牵连甚广我怎得会与景抬说呢?”
“本宫不怪你,可这景抬今日去了皇后宫中将皇孙要了回去,皇后来寻上我了。”景语道着,“景彰与景抬身份互换之事是不是你告知景抬的?”
“我将圣旨放在房中,那景抬自个儿瞧见的,娘亲,此事又能瞒多久呢?”顾延问着。
景语叹气道着:“娘亲这也是不想见到皇室之中兄弟相残,你知晓些,日后这景抬就是顾皇后的亲生子。”
“我晓得,娘亲。”顾延面色不善地应着。
“知晓就好。”景语说完后便转身离去。
佘笙端着茶过来之时,见着景语已不在了,只见顾延立着思虑着事情。
“娘走了?“
“恩。”顾延淡淡地答道。
佘笙见着他一如昨夜,便道着:“我归来长安后都未去过集市,你可陪我去转悠转悠?”
“好。”顾延搀扶着她起身道着。
一路上,佘笙见他都未有多说话,便道着:“我可是抽空陪你出来散心的,你如若在这般模样的话可真浪费了我的一片苦心了。”
顾延一愣,倏尔,便喜道,“对不住,只是失去了一兄弟,心中有些不舒服,笙儿你不必为我忧虑的。”
佘笙抬眸望着他道着:“湛郎,你还有我。”
顾延环紧了在她腰间的手道着:“对,我还有你。”
“真是有缘分呐,远远看着便瞧着像是夫人,还真是夫人。”
“见过端阳王妃。”佘笙行着礼道着。
顾延打量了面前的女子,也拱手行礼道着:“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