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彰会做出如此之事来。”
佘笙道着:“太子不应当会做出这事来罢?且看你身上有的麻草是城外才有的,像是自长安城外归来吧?”
魏紫玉羞赧地道着:“嫂嫂,选秀在即,我心中有一心仪的儿郎,就想去问问他心中可有我,若是有我我便求长公主娘亲帮我定亲。”
“日后说话说的清楚些,这太子从你房中出来又是怎得一回事?”顾延问着。
魏紫玉绞着手帕说道:“我未曾想我爹娘存了那个心思给太子下了药,幸好我昨夜里不在,可昨夜张大妞暂住在我院子之中,我也不知发生了何时,今早归家去,太子说昨夜与他在一道那人是我,可我还是青白的。”
佘笙说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且先进去吧。”
“你心仪那郎君如何说?”顾延问着。
“他说他心中只有,只有……”魏紫玉看了眼佘笙。
顾延脸色变黑道着:“那人是谁?”
“管岚?”佘笙见魏紫玉点了点头,诧异道着,“你与他何时认识的?”
“在江南之时。”魏紫玉羞红着脸道着。
“那管岚都可做你我的儿子了,还对你用情至深真是……”顾延道着。
“他爹爹与我交情不浅,你莫要在将他扔于河中了。”佘笙劝着顾延,到时候可是她难做人。
魏紫玉吸着鼻子道着:“管岚不喜我,我是晓得的,只不过我也不可承认我没了名节。”
“你爹娘曾经回江南老宅时我与其交谈过,我瞧着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再说你是娘亲最疼爱的女儿,你爹娘虽是你亲爹娘,可也要先顾着长公主不是吗?”佘笙道着。
顾延点头道着:“笙儿所说有理。”
魏紫玉说着:“可我爹娘都已承认了,这张大妞该如何办呐?”
佘笙说着:“有句话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太子无缘无故夜里去魏府饮酒作何?这秀女之中何人能比得过郡主您的位份呢?你爹娘若是要你成太子妃大可求顾延,求长公主,何必自贱身份呢?”
“此事来追究是谁下的药已是无用,这我该如何办?”魏紫玉焦急地问着,“实在是不行我只得剃了发当尼姑去了。”
“什么当尼姑?怎得与你哥哥一般动不动要出家?”顾黎下了马进门来问道。
“见过爹爹。”佘笙与魏紫玉一道行着礼。
顾黎见到佘笙道着:“山东一事多亏了你。把苏老相爷都气的不上朝,也算是本事。”
“爹爹,山东一事与我无关,那时我正被女魔头抓着生重病呢。”佘笙说着。
顾延道着:“这么快就传遍朝堂了?”
“山东巡抚自尽一事已是人尽皆知了,陛下收到奏折大怒。”
“死了一个不顾民生的贪官,大怒做什么?”顾延道着,“我不是献了一宝藏给陛下吗?”
“你那宝藏朝中园林大师都上了,宫中茶博士亦都去瞧了,都说是闻所未闻算何宝藏?”顾黎说着。
“宝藏若是人人听过,又如何叫宝藏,汉唐盛世之时西域之物与就中原之物相通,反倒是这会儿与西域通商越发的少了。
苏相是保守一党不肯征讨西梁,不护住经商要道,陛下还大设关卡,如此下去日后有个西域人来大印要被唤作鬼了。”佘笙对着顾延轻声说着。
顾延笑笑说着:“这话可不许让陛下听到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