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而且顾府应当要来向你讨要这真帐银子的踪影,如今我可帮你填补了八十万两银子。”佘笙道着。
“八,八,八十万两?东家,我们账上也无这些银子呐!”王燕云忙劝道。
晴丹跌坐在地上道着:“你!佘笙你一开始便是在算计我,当年是你在信中所言可将茶价抬高些我自个儿赚些私房银子。”
“我算计你?是你十年前就骗着我,这屏风那边顾延能瞧见我你为何不告知我?”佘笙指着屏风道着。
“私房银子再多有个三千两子也该知足了,这八十万两银子的空洞若要从苏府里出的话,怕是川弟会被祖父给责罚的吧?”
“你怎知这银子是给了苏府的?”晴丹问道着。
“我初见得账本之时,本以为这些银子乃是花月楼后头掌柜的为避税所做的假账。
可方才听你讲是顾府产业,他等何必念着这些税费呢?
对于他等而言,这花月楼挣不挣银子到在于其次只是要探听消息罢了。
又岂会冒着风险贪下这些税额,并不值当。“佘笙将棋子摆在手指之间,棋子已是摇摇欲坠。
晴丹听着道:“你招又是一招好棋,但是你莫要忘了,这那么大的税额空缺户部那些人谁敢接手?”
“你莫要忘了刑部左侍郎可是我的人。”佘笙将手中之棋扔于地上,一摔为二,“户部正言国库空虚之时,哪个朝廷命官若是能查出二十万两税银来,那可是能升官的!”
晴丹彻底地跪下道着:“日后,我全听你的吩咐。”
“乖巧些,否则让顾家抓住你贪污八十万两的错处来,必定不会饶过你,那我的怡情楼可要缺个好妈妈了。”佘笙拿起匕首来割下了晴丹的一缕秀发。
她紧握在手上言道:“你错在怕错了人,苏珍川并不会对你做什么,方才我抱着孩子进来他一丝都不忧虑孩儿,只是忧虑你。
他是不是拿孩儿逼你给钱邑下毒来威胁于我?他不会真对你或孩儿动手的,因他爱你。”
晴丹见着自己的头发在她的手指上缠绕着。
佘笙冷冰冰地言道:“现下知晓该怕谁了吧?”
“日后定以坊主马首是鞍,不敢再有二心。”晴丹跪在地上说着。
佘笙将头发用锦帕包起来言道:“也不必马首是鞍,到怡情楼里头好好地做你的鸨母便好,你在那里可别再想着做假账了,柳万金的徒弟做账房可要比我厉害些的。”
佘笙说着便出了门。
王燕云唤来小厮抬着佘笙下了楼梯,她身上的疙瘩还未消去。
方才所见,她才知晓那传闻之中的不假之意来,太令人心慌了些。
“七嫂子怕了?”上了马车,佘笙问向王燕云。
王燕云点头道着:“那八十万两您若是要一下子拿出来怕是也没有罢。”
“我自有法子,你托人去买烟火了吗?当年灰溜溜地离了长安,今日也算是衣锦还乡了,咳咳咳。”佘笙说完便是一阵咳嗽。
王燕云拍了拍佘笙的背道着:“已去买了,您放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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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里满园子的花开的正为艳丽。
沏园里头有一院子里头栽满绿植,颇得佘笙心意,她命园丁除了花儿便在那里头办宴。
到了开宴之际,只有王浩宇与白袁二人前来。
待他二人用膳方完,夜幕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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