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到后头她的结局也便是死而已。
苏珍川气冲冲地出了门,景彰已在马车上头,见着苏珍川上来,便问着:“那佘笙可是不答应?”
“回太子,正是,且她将我等要行的事情知晓的一清二楚。”苏珍川道着。
景彰轻摇着折扇道着:“能坐稳江南首富之位的女子又会差到何处去,可惜了,却是嫁了一个农夫。”
“太子,若是佘笙不愿,我们所行的机会虽能夺得一壶茶坊,只是也怕一壶茶坊的众人不应,她下面的管事皆是她的心腹,且她如今已有夫君了。”苏珍川没有了方才在佘笙面前那番笃定。
景彰看着折扇道着:“那便等佘笙伏法之后去会会她的夫君,她夫君定不会有佘笙这般见识,哪个男人不贪图名利的,她口中的湛郎又岂不会不要名利。”
“湛郎,这湛字我怎得觉得好生熟悉?”苏珍川问着。
景彰说着:“长安城之中名湛的公子也有不少,定是熟悉的,可惜了一条香魂了。”
景彰便是再对佘笙有好感,也抵不过利益与皇位的诱惑,“本宫不能再在江南久待,需回长安了,此事便交于你来办,只许成功!”
“是,太子。”苏珍川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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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园之中。
景语听着魏府来人言魏紫玉已归来,要来拜见,欣喜得紧,忙让宫女在厅中备着糕果茶水的。
魏紫玉穿戴着整齐进了长乐园里头,福身行礼着:“见过义母。”
“玉儿快些起来,此次去江南可见到你哥哥了?”景语问着。
魏紫玉点头道着:“见到了,兄长的气色可要比在长安城之中好了很多。”
娇妻在怀,那气色自然是好了,她暗地里想着。
景语笑着道:“这便好,这孩子也不说寄封家书回来的,本宫要见见他的笔迹还得去宫中看奏折,对了,紫玉可在江南玩了些何事?与本宫说说可好?”
“江南可好玩了……“魏紫玉高兴得紧喋喋不休地说着。
景语也笑眯眯地听着,“那紫玉觉得最好玩之事是何事?”
魏紫玉一时口快地说着:“最好的当属那上巳节之时在兰亭之中的曲水流觞,嫂嫂带着一个肥的紧的姑娘将太子都压倒了呢,只可惜那时候兄长将我带走了,恐我将嫂嫂的身份说出来,我未能瞧见只能听旁人说了。”
“兄长?嫂嫂?”景语问着,“你那魏家的兄长好似未有成亲吧,你哪里来的嫂嫂?”
“我,是,是……”魏紫玉一时紧张,不知该如何说些骗人之事,可她又惦念着来时顾延的叮嘱,定不能让长公主知晓他已成亲的事情。
“莫非是延儿真的成亲了?”景语淡淡地说着,又觉得不可能。
“原来义母知晓了,哥哥还叫我瞒着。”魏紫玉没有听到莫非二字,就以为景语已知晓了顾延的婚事。
毕竟儿子成亲的大事又会瞒得了娘亲多少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