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锦跺脚着说道:“阿姐,你往日不是最疼锦儿了吗?就帮锦儿这一回吧,锦儿记得幼时阿姐也常说西北边境小国的西人好抢夺大印百姓之好物。
若是能出征西北以大印天朝之威严震慑西北边境之西人,日后定能重现汉唐之时丝绸之路光景。
我一壶茶坊的茶叶许能到远处的波斯国。
波斯国中的女子各个都是美人,若是能与波斯经商许我茶坊还能有波斯女子来卖艺呢?
阿姐,若是您捐了银子这一壶茶坊之中皆是波斯美女唱曲跳舞多好?”
“旁的教你的都不记住,倒是将美人记得如此牢。”佘笙道着,“你先走吧。出嫁了的人别老是往外跑。”
佘锦眼中含着落寞地离了去。
顾延待着佘锦走后瞧向佘笙道着:“姑姑真是着急了。”
佘笙道着:“佘锦她虽是女儿身可也有心怀家国的抱负,倒是与南王的心性相仿。只可惜越是如此忠诚,越无法涉及朝堂之中,白累得他等有这一番忠心。”
顾延说着:“这样南王府也能清净一些,大隐隐于市,一旦朝廷有用人之地这南王府也定不会推脱,你当真不愿捐银?”
“湛郎定是有别的法子,茶布二商虽是暴利,可也比不上官员的银子多。喂了他们些许年了,总该吐出些给朝廷才是。”佘笙又躺在了顾延身上言道。
顾延笑着道:“江南与两广官员盘根错节的,顾家党派有之,无党派的有之,苏家党派更是多,你这是想要为夫在朝野上下树敌无数呐!”
佘笙索性也打开了话匣子道着:“所以说这官呐是上边的口管着下边的口,商户喂饱了下边官的口,下边官的口孝敬着上边官的口,来来去去下边贪了给上边,贪官一个喂养一个的成就了顾苏二府之业,伤的是天下商户之本。”
顾延听她这话道着:“你这心思倒是如太子一样。只是顾苏二府自太祖之时就在,上边的口必须得吃下边孝敬上来之物,如此才好有把柄收拢手下官员之心,否则这官场若皆是迂腐寒酸的清官,这大印又岂能成就盛世?”
“说来说去亦不是你为自个儿找的借口,大印左右二相皆贪,怎可成就一番盛世?”
“这不是借口,笙儿,你当我真是见钱眼开之人不成?顾苏二府要相斗又岂会找些蠢笨的贪官,只有精明之官才得坐稳了官位,只有官员先饱了百姓活得是越发的富庶,不是谁人的吃相都像是歙县县令那般难看的,再说一句,那给官府的孝敬银子是你自个儿愿给的还是为官者逼迫你的?”
佘笙听着顾延之话,含着层恼意说着:“我不与你争论这些,天下虽不能都是清官,可既然有贪了为了陛下吐出些来又何妨?这些银子何尝都不是旁人的辛苦银子?”
“此与你是相同的,你那么多庄子茶园,茶农辛苦茶博士劳累?可他们所赚的银子大部分亦是给了你的。再说你那几个庄子给农户田地他们得些粮食便喜得不行,殊不知他们的劳作给你换来多少银子?
此世道即是如此的,你该庆幸你生在苏家又得了佘锦的茶山,官员待商户正如你对佃农茶农一般,你嫌官员要你等银子,可至少花了这银子你可放心可以随意行事。”顾延见她微恼劝解道着。
佘笙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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