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里有银子来的贴心,不过湛郎之地位只比银子低一点,比晴丹还要高些。”佘笙见顾延不喜才加了后头的真心之言。
顾延闻言淡笑一声道着:“怎得时候我有银子重要便好了。”
“对了,说起银子,梅知府哪里若是我不愿给银子,梅夫人与他可会怪湛郎否?”佘笙问着。
往日里还行,可如今是她已与顾延成亲,她不愿让顾延为难。
“不会怪罪的。”顾延瞧着佘笙的面容,又听得她一口一湛郎的,真想将她拆吃入腹。
佘笙感知这顾延的神情忙道:“时辰真不早了。”
顾延低下头吻着佘笙,久久不愿意放开,直到底下传来五娘与柳万金之声,佘笙才迷离着双眼自顾延身下抽身而出。
“你若是太闲得慌可帮我理理账,若在我心腹面前你也可随着我一道去。”佘笙理着衣裳道着。
顾延见她愿将账本交于他了,面上有着笑意,这可比陛下当年将兵部交于他管还要来的让人喜悦。
佘笙也见着他的神情太过于喜悦了些,便道:“你连大印江山的账都管得,怎得管我这小茶坊里头的账就如此开怀?”
“因你终于信我了。”顾延起身穿戴着,还不忘在佘笙脸上偷着香。
佘笙怒瞪了他一眼,却也勾了唇角。
“坊主可醒了?柳账房来了。”
“哦,要他在书房里稍等我片刻,我这便过来。”佘笙开门道着。
五娘了然地说着:“东家莫急,柳账房应当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的。”
“秦淮那头不能无人管着的。”佘笙说着,“对了,你将杭州事务与我交接好,让王燕云与我同去杭州,若是我有事,茶坊全托给你了!”
五娘连声道着:“东家说的这是什么话,您刚刚是大喜呢,如今有相爷做了茶坊的姑爷哪里还会出事,只是这次姑爷可否同行?”
佘笙转头看向了顾延,大有一种她要抛夫的幽怨之感,她便问着:“湛郎可要同行?”
“自是同行的!”顾延说着,哪有新婚便让他独自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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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之中,佘笙甫一进去,柳万金便诉着苦道:“坊主呐,这捐银一事梅大人可把我逼得一夜未眠呐,您当真不捐?”
“哪里好捐?”佘笙将放在轮椅上头的账本尽数给了柳万金。
“可茶坊之中并非无这闲余银子,年关时收了不少的帐也是够的。”柳万金道着。
“钱虽够,可这事无个好处,这些账本你拿着。至于在秦淮官员里头孝敬苏家的账本你可有理出来?”佘笙问着。
柳万金躬身说着:“皆以有了眉目,有一处很是奇怪的是,此次扬州知府夫人家中本是穷得很,连家产都变卖了,本我想着要去帮上一把的,可无个几日知府发达更甚以往,这几月里且扬州城中多了不少的西人,我出绍兴城之时又见到了不少西人。”
“西人?西北边境朝廷已派军队前去,且西人外形与中原人无异,你怎知是西人?”佘笙问着。
柳万金说道:“三年前我曾去过西北边境处,知晓西人自出生便有在心口纹狼的习俗,我派暗卫去探过,且西人口音与以往中原人也不同。”
“暗卫可是护你周全的,非是让你这等用的。”佘笙清扫了柳万金一眼。
柳万金忙道着:“若真是西人如此大规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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