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雯不知这柳夫人竟会如此不给她留个颜面,她寻了个自以为妥当之言,说道:“真是我家姐姐的罪过了,她原本就不该相信那徒有虚名的一壶茶坊坊主之言,这消食之物这会儿未上怕是不会上了,还请各位夫人见谅。”
这话里话外将不好尽数推与了旁人,这上桌之上的人儿都是当家主母,怎会连这话中之言都听不出来。
梅顾氏有些微恼,虽她不喜佘笙,可终究是延儿欢喜上的人,那她定不会让别的人言佘笙的不是。
“沈姑娘怎得知晓不会上了?”
沈佳雯福身言道:“梅夫人,我方才要丫鬟去膳房处瞧过,那边灶火已灭,佘坊主与佘二小姐两人踪影亦无,怕是灰溜溜地逃走了!”
“沈姑娘此言错了,牢各位夫人久等是佘笙的不是,锦儿,快给几位夫人奉茶。”佘笙摇着轮椅进来道。
沈大学士的孙女这等性子,说此话便已将她自个儿的名声弄臭了去。
南王妃眼尖地瞧见了佘笙放置一旁的书籍,此书顾延回来之时那是攥紧在手中的,当做珍宝一般地护着,原是为了她。
佘锦听了佘笙之言,便端过来茶盏环桌奉着消食茶汤。
南王妃接过茶盏之时,还不忘从手腕上褪下来一只金钏,递到了佘锦的手里道:“你这姑娘我看着亲切的很,这金钏就当是本妃给你年节之时的礼了。”
佘锦望了一眼佘笙,她也不知该不该接下这金钏。
佘笙上前道:“多谢南王妃。”
“母妃,这金钏可是祖母留给您的,您怎可给外人呢?”世子妃头上流有虚汗,那僧人怎得还不来,别这佘锦还真被南王妃纳入了世子房中,日后她的地位可不保了。
南王妃笑呵呵地言着:“锦儿也不是外人。”
佘笙心下又是纳闷了,这南王妃方回王府,还未曾于南王见过,不该晓得她有意让佘锦与南翼结为夫妻之事吧?可这南王妃的做派十足地像是看儿媳一般看着佘锦。
世子妃若非有一旁的丫鬟搀扶着,怕是要腿软地倒在地上了。
“咦,这茶汤上边竟有梅花?”柳夫人掀开来茶盖道,“怪不得方才喝之时有股梅之清香。”
“柳夫人此乃梅花茶,以梅花入茶,有消除积食平心静气之功效。”佘笙言着。
“梅花茶?不错,茶真不错,瞧来我年后也该多去一壶茶坊坐坐了。”柳夫人闻着茶香道。
“那就多谢柳夫人照料我茶坊的生意了。”佘笙道谢着。
这一壶茶坊之中有专为女客备下的上好厢房,若柳夫人时常去的话,其余的夫人也定当会常去的。
来年杭州一壶茶坊之中的生意当是会更加的烈火烹油鲜花着锦。
梅顾氏将茶水喝尽之后便言着:“王妃,今日多加叨扰了,我先回府去了。”
南王妃也起身送着梅顾氏。
两人还未到门口,梅顾氏便屏退了仆从道:“王妃,左相爷可是告诉了你的他的心意?”
“不瞒您,相爷是告知了我他心仪佘坊主之事。”南王妃压低了声言着。
梅顾氏问道:“王妃您觉得这佘笙是好还是不好?”
“怎得会是好的?商户且不表,还有她那副残败的身子恐怕是没福有孕的。”南王妃说着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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