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都不好言说。”
顾延言道:“陛下那头有您在还会不好言说?至于苏家,苏家那颗黑珍珠自该配个黑心肠的。”
“你可别胡乱来。”景语知晓她家儿子向来是个有主见的,可也怕顾延做的太过了,引得苏家难堪让陛下为难。
顾延说着:“儿子有分寸,倒是南王妃你觉得如何?”
“相爷介绍的女子定是好的,可给南翼寻个商户女,我怎能和南家的列祖列宗交待呐?”南王妃垂头说着。
顾延对后头那番话置之不理,只听了前头那半句,道:“好便就行了。既然已经有了媳妇,南王妃不妨与我一道回杭州去罢!”
“也好。”南王妃见顾延如此盛情,也不好在长公主府上拂了他的面子。不过也定是要让顾延一同去和南王说南翼婚事的,否则南王爷那边她还不得落个狠心嫡母之名。
“怎得方回家中,连凳子还未坐热便要走了呢?那江南之地当真有如此好,这般急匆匆得要走?”景语忙道。
江南并非地好,而是人好,这话顾延可说不出口来,怕娘亲笑话他。
“想必江南并非地好而是人好吧?”南王妃提起帕子捂唇轻声笑道。
顾延不想这南王妃倒是个通透的人,只不过他面上依旧是神色不变,让人察觉不出来他急切要见美人儿的心思来。
景语瞧了眼顾延,叹气道:“若真是人好便好了,延儿看来当真要孤独终老了,不知要何时才能抱个大胖孙子呐,唉!”
“长公主,婚姻之事虽说是父母之命凭得皆都是缘字!”南王妃劝慰道。
“说起缘来,当年本宫在怀延儿的时候有桩巧事,有一个从吐蕃来的高僧与本宫讲过这孩子生来便是贵气之人。
只是命中有两次大劫,第一次若是能遇到克夫命的女子能安然度过,第二次便是要娶了那克夫命的女子便能度过。
这延儿在宫中被人下了毒药,本宫想起了高僧之言,可那时未曾遇到克夫命的女子他便遇到了神医安然度过了,虽身子还需调养可至少也是活了。
本宫当时便想着高僧倒是也有马失前蹄之时,得亏本宫未曾在长安城之中给延儿寻些克夫命的女子,若是让皇后知晓了,定是要怨我这个做娘亲的了!”景语轻笑着言道。
南王妃说道:“克夫命?我倒是又想起方才听长公主说起过苏家被赶出去的庶女了。那日我家王爷接到赐婚的圣旨之后,也有来长安打听过些珍珠姐妹之事。
听闻苏家好似有个被赶出门的庶女便是灾星克夫命,若是不死也该有相爷这般大了吧?”
“那女子便是活着,再好的人儿本宫也不会要来做儿媳。那庶女早已和钱尚书换了庚帖便也算是嫁了人的,一女不嫁二夫,延儿岂能娶一个已嫁之人?”
顾延听着景语这话,一下子有些呆愣,也急忙道:“娘亲当年不也和人互换了庚帖之后又上殿休夫的吗?”
“那是当年本宫被太皇太后设计罢了!”
“若是苏家庶女也是被人算计了呢?”顾延道
景语眸珠子微转有丝疑虑,延儿可从来不会为无关女子说些话。
她睁着厉眸瞧向顾延道:“延儿,莫非你姑姑让我来寻苏年锦是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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