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蕲娋回来,就看到在客厅面壁思过的弟弟。
放下包,换上拖鞋,脱掉外套,蕲娋拿着另一只拖鞋照着蕲照一顿拍。
“厉害了!啊?哪都去,还惹一身腥,你怎么不上天呢,知不知道你爸是做什么的?知不知道你这样被发现了对爸有多大影响?脑子都掉马桶里了吗?胆子倒是充气了,不小啊!”
“别,姐,我错了,我知道,我就是没忍住,我错了,别打了。”蕲照站那没动,只是手抱着头,苦苦哀求着。
“有那出息你就得担着,这就受不了了,成天不知道在外面野什么,要是碰上道上的,不剁你俩手指头,撕下来半个耳朵包饺子都对不起你的那想上天的心!”
蕲娋用拖鞋打累了就用手拧,专门挑肉嫩的地方下手,拧地蕲照上窜下跳的像个猴子。
“没,我错了,姐你轻点,妈看到我身上有伤改担心了……”
“这时候跟我提妈,早时候你怎么想不起来呢?谁也不好使,消停给我说明白是怎么回事,要不就跟笑笑似的给你拴上那也别去!”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蕲娋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笤帚棍指指点点,蕲照靠着墙,一边揉着伤处缓解疼痛一边想着要说什么对付过去。
这时候耿年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一杯加了冰的柠檬汁。
“消消气,没想到你战斗力不弱啊,真是厉害!”耿年开玩笑说,不过蕲娋是真的让他开眼了,这或许是他第一次见女生打人。
“我那点武力值也就能用在他身上,看什么看,说,怎么回事!”蕲娋角色转换的很轻松,很耿年说话就是正常语气,对蕲照就是火山喷发语气。
“……”蕲照忸怩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耿年看不下去了。
“蕲照,我帮你回想一下,我是在酒吧卫生间里看见你的,后来让隋禹帮忙找人扮警察才唬住那帮人,把你带出来的。这是我开始听到的。”耿年一边说一边把手机里的录音放出来给蕲娋听。
蕲照在耿年提到酒吧的时候就放弃了运用自己那可怜的脑细胞去编故事骗姐姐。
听到几个关键词,蕲娋皱着眉,她以为他只是去酒吧挥霍钱,这么听来似乎没这么简单,这小子不会真惹道上得了吧?
蕲娋把手边的抱枕照着他脑袋就扔过去了,真是惹祸三百年的惹事精,什么小事到他那都变得麻烦复杂出大事。
“那个,就是,哥哥们,不是,邻校的几个人怂恿我去酒吧,然后去着去着就吃了“白丸”。”
“白丸?那是什么?”蕲娋问,耿年想了想,附在她耳边说。
“什么?你吃摇头丸?啪!”蕲娋顺手就把手边的抱枕扔过去。
耿年见蕲娋气成这样,忙不迭的给她抚背顺气。
“然后呢,这也不足以人家追着你要钱。”
“那玩意也挺贵的,然后后来就有别人找了路子,买白粉。”
“白粉,就是那个毒品?”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蕲娋把茶几上的香蕉扔出去。
“毒品?那可是犯法的,你脑子里塞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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