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不是来时的路,来时为了多看看景色,绕的远路,回来的时候是思家心切,怎么近怎么快怎么走,而且下山比上山轻松多了,一会儿就走出了一半。
耿年用眼睛余光偷瞄走在后面的蕲娋,早上是他先醒来的,醒来就看到了天边的那缕金色阳光,然后推醒了蕲娋,希望她也能看到日出。
蕲娋被推醒后,先是揉着眼睛看看前面,有又歪头仰着看了眼他,什么都没说,淡定的起来活动活动手脚。耿年知道这是平时的蕲娋,因为她的眼神里没有昨晚那样的澄澈,是无辜还是委屈一眼就能看出来,现在的她,眼睛里平平淡淡的毫无波澜,正是这个年纪该有的定力。
“那个,蕲娋,你还记得昨晚吗?”耿年回头小声地问,还尝试着躲着别人的视线。
耿年的眼睛没看着蕲娋,是盯着草地说的话,所以没看见蕲娋眼底一闪而过的光芒。
“昨晚怎么了?”
她果然不记得了。耿年心想自己猜的没错,真是个神奇的女生。不过幸好不记得了,要不两个人的关系就更尴尬了,占便宜什么的肯定不是我!
“没什么,有没有不舒服,怕你感冒。”
“没事,就是手腕上怎么贴着创可贴呢?你知道吗?”蕲娋嘴角含着笑说。
耿年看了眼她手腕,讷讷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昨晚你扭到的,我把擦伤处理了一下,你注意别拿重物别沾水。”耿年红着脸说,他脑袋里浮现的都是昨天碰到蕲娋的手的触感。
他的声音很小又说的很快,蕲娋听个大概,了然的哦了一声,又问道。
“那我又是怎么扭到的?而且早上起来我怎么靠着你睡觉呢?”
听到蕲娋的追问,耿年脑袋里什么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
“那个,嗯,就是,都是意外,以后再说啊。”耿年就这么逃开了,面上佯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在前面走,越走越快,快和最前面的萧玟并排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有没发生什么。”蕲娋看着耿年落荒而逃的背影小声嘀咕着,在加上脸上的迷之欢喜的笑容,看的袁愿和董翰书一直咬耳朵猜测她和耿年两个人发生了什么。
“没发生什么,就是说了会悄悄话,我也听不见什么,后来蕲娋跟着耿年来到男生帐篷前,耿年进去,她等在外面,然后好像是给蕲娋上了药,应该就她手腕的伤,再然后就看见两个人头靠头睡觉的样子了。”董翰书把他看见的都交代清楚了,虽然他也感觉两个人的关系好像更进一步了,但也一直不知道谁是主动方,谁是被动接受的。
袁愿想了想,踮脚附在董翰书耳边说了什么,两个人相视一笑,继续赶路。
下了山,一行人直奔青旅,不过沿途还是打听了一下洛茵他们,秉着人道主义关怀打听打听他们,别失踪了都没人知道。令人没想到的是,没人知道他们的消息,所有能住宿的地方都没有他们留宿的记录,甚至都没人看见他们从山上下来。
几个人忙打电话,却发现无论是谁的都打不通,一股不详的感觉从内心升起。
“再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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