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散去,各自忙自己的事情!龙天行与余干的侦查队,连夜进入了中固镇,中固镇是开原县的一个大镇,锁喉山就在开原县内。
深夜月勾如画,大地霜寒苍茫一片,龙天行等人进入了一家悄悄的进入一家酒馆,这是一个交通站,早就等待的掌柜上了酒菜,让同志们暖暖身子。
酒馆不大,两层楼,跟古朴,带着年代气息!上下两层,有个后院,后院有厢房,酒馆的掌柜就住在后院内,后院的厢房只有亲朋好友,最信任的人能住,这里只管喝酒不管入住,二楼是雅间。
在后院的院落内,摆放着两张桌子,这个院子与酒馆是封闭的,从酒馆看不到后院的情况,也听不到后院的声音。
即使如此,战士们吃喝中都很安静,只有动筷子的声音,他们是有任务的,饭菜吃了个饱,酒就喝了两口,暖暖身子即可。
在后院的主房内,龙天行余干和酒馆的张掌柜,坐在了一起,一盘牛肉,一片宫保鸡丁,一盘花生米,一壶小酒。
“朱八山这个人啊,色胆非常的大,经常勾搭妇女,最近看上了一个刚刚死去丈夫的寡妇,三更时候,朱八山就会去寡妇家。”张掌柜说道。
“这个女人野太浪荡了吧?刚刚死了丈夫就勾搭男人。”余干嘲讽道。
“那也没有办法的事儿,这个女人的丈夫就是被朱八山暗中杀害的,其实也该死!这个寡妇的男人好赌,不过也算是好手,输少赢多,前两天一下输了个精光,还欠了一屁股的债,最后被朱八山的副官,一枪给杀了。”张掌柜说道。
“杀了!?他输了钱,与那朱八山的副官什么关系。”余干问道。
“您这是明知故问了,当时是朱八山的副官与他赌的,人家手里有枪,赌坊的掌柜又得罪不起,自然是把寡妇的丈夫给害了,才能让朱八山得偿所愿了。”张掌柜笑了笑。
“那寡妇也就从了!?”余干睁大眼睛。
“说起来那寡妇听忠贞的,可惜啊!他还有个三岁的孩子,那朱八山到了成寡妇家,用枪指着孩子的头,要是成寡妇不就范,孩子就会被杀,就是寡妇再刚烈,也要护着自己的儿子,也就答应了。”张掌柜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愤怒,不过很快有叹息一声,接着说道。
“没有想到的是,这朱八山待这个寡妇还不错,衣食无忧,给了成寡妇很多钱,这寡妇从被迫也变成了自愿。”
“哎!都是为了孩子,他又没有其他的办法!如果反抗不了,只能好好的享受了。又能得到很多女人得不到的富贵荣华,何乐不为呢?”余干一针见血道。
“不错!不过这成寡妇一直没有忘记丈夫是身上这个男人害的,本来寡妇的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过得也算可以!这两天我们的同志发现他,频繁的去上坟,听到了一些话。”张掌柜脸上带着叹息。
“听到了什么!?”这一次龙天行发问。
“那成寡妇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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