畴,没有个百八十年适应,压根不可能做成这样,也就是说,她腰间的伤势,极有可能是从娘胎里就带来的,且对于一个身具两族血脉的人来说,那么多年仍然不能使伤势复原,那么伤她的人,至少也是天机至道那种范畴。”
白尺言语道断之时,面前的两个女子停下了步子,并且一滞,转过身来。
两个人戒备的盯住了面前的一男一女,尤其是那个一脸得意的男子,面上平静无比,心中却犹如翻江倒海。
他,是怎么知道的?
白尺无视两个女子发出的惊讶与杀意,面无表情的继续说:“什么深仇大恨会让一个族群对一个怀孕的女子穷追不舍,对还未出生的孩子下那么大重手?那个天机至道一定是示这个孩子为耻辱吧,而不管什么样的血脉,我想只有一种可能会让人觉得那个孩子属于耻辱范围吧,在这个大陆上,也仅仅只有那个怀孕的女子是魔族这种可能,不会再有其他。”
“那么……”白尺甩了甩头顶的刘海,用中二无比的日语念叨:“真相只有一个!”
他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用疯狂的表情说道:“按照这个姑娘的年龄算来,百十年前出动天机至道的魔族大追捕,竟然在百十年后哪怕是我也得不到只言片语的记载,这种掩盖能力,除了如今言语之庭的神族,又有哪个族群能够做到。毫无疑问,这个怀孕魔族女子的夫婿,绝对属于神族。”
白尺面对那神魔族淡笑着:“我们不妨来揣测一下,百十年前,一个魔族女子靠着毕生修为掩盖魔族气息,到中州游历,遇见了一个神族之中的绝世天才,才子佳人,天雷勾地火,二人竟然珠胎暗结,但是,魔族女子做梦也没有想到,在自己怀孕之后,一身魔气再也掩盖不了,遂引来神族追杀,那神族男子苦苦哀求,却被自己父亲一掌毙于手下,魔族女子眼看着自己的丈夫死去,无能为力,更加在无数次围追堵截中生命枯竭,她用最后的力量产下一个女婴,死去!”
“不!”那神魔女子大吼,身躯颤抖,握紧了拳头。只是她嘴唇不断蠕动中,也仅仅只能说出这个字来,而且整张脸已经涨的通红。
可白尺哪里管她,轻蔑一笑,自顾自言道:“女婴直到懂事以来,都在深山中生存着,她与野兽争食,和佣兵争命,修为层层拔高,可也终于在十几年或者二十几年前到达瓶颈,她发觉这一切都是由于腰间的暗伤带来的,也就是那时候,她觉醒了一直以来封存的记忆,那个她刻意去忘却的属于父母亲悲伤的故事。”
“她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也不可能突破甚至复仇,直到有一天,她在山野间遇见了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
白尺直直的盯住了那神魔女子,用毫不留情的语气说:“而对于一个一出生就父母双亡,身负血海深仇之人来说,靠自己的努力修复这种从娘胎里就带来伤势的唯一办法,就是……”白尺又把目光放在了那个龙族女子身上,言语犹如一个恶魔那样冷漠道:“就是取龙族精血,以体修之法,重塑躯壳,借此新生!”
这句话完毕,三个女人终于愣在原地!
“来吧,用你们震惊的眼神赞美我,用你们愤怒的目光仰视我,拿着最可怕的杀机来将我捧上至高的神坛,以此来蹉跎你们无耻又可笑的悲哀吧……哈哈哈……”白尺丝毫不顾一群路人看白痴的目光而癫狂大笑。
“砰……”林霜一巴掌就把白尺镇压了,她上前亲昵的拉住了两个女子的手,说道:“别听他的,他就是乱说,你们不要介意。”
只是虽然这样说,她的目光还是停在了那个紫衣女子身上,心底不由自主相信了白尺的话语。
“真的吗,真的是这样的吗阿青!”黄衣女子眼中含着热泪,听了白尺的话却没有半点疏离,她拉住了紫衣女子,悲呛言语。
“我,阿……阿青不想……伤害害害……霞姐姐。”紫衣女子竟真的不会说话,结结巴巴,说出这句话来。
竟然真的,一切,都被白尺不幸言中了!
“哎呀……蠢货们,你们是不是不知道对本帅哥的机智做出如何表情?”白尺嬉皮笑脸的走过来,临了便摆出一个风骚无比的姿势,淡淡道:“只要微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