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轮比赛胜负已分,仍是天极宗秦锋胜!三局已胜二局,如今胜负已分,秦锋力退强敌,乃我天极宗弟子不折不扣的天骄翘楚!”
如此短暂的时间力克二人,且用出的手段各不相同,秦锋这一仗打得虽是有些无耻,但着实是实用有效的很。
比赛方罢,捕捉到郑东旭眼中灿烂无比的笑芒,韩渊然内心无比宽慰,一身沉寂多时的血液仿佛片刻间燃沸起来,听到那耳畔传来旗帜刮动的嚯嚯声响,更是精神抖擞如沐春风。
放眼百余层看台上人山人海,各道炽热眼神投注而来,璀璨夺目法阵中,那一道被自己带上山来的青衫身影笔挺如刀,当下便忍不住激昂的音调,目视擂台,运足气力,从喉间宣布出了一句期待已久的话语!
岂料,这句话才刚从他口中飘出,连第二层看台都未逾越过去,紧接着,来自花月宗所在位置上,两声堪比咆哮的怒气音浪就形成对垒之姿,凭空将这一句捷报撞碎成虚无!
“什么天极宗已胜?什么三局已胜两局?善用卑劣手段之人,也能称得上是天骄翘楚?”
“此子行迹无耻,专挑我女子清白侮辱,此恶行若不惩处,本座势要与天极宗拼个你死我活!”
哗!
此言一出,如同将看台上静默依旧的声音重新复活,各种怨言骂声四起,七嘴八舌的讨论与谴责经久不息,不一会儿,便将方才还井然有序的场地,变作了一方人声驳杂的闹市卖场!
再看郑东旭脸色俨然是变得铁青,虽仍然身居本位,但身上散出的煞气与威压却是砰的一下砸弯了面前金丝楠案几,无数碎片木屑震荡飞扬,一片狼藉之中,掌下隐隐凝聚的法则之力,越发显得锐不可当。
至于其他几位掌座,在听到此种荒谬言论后,自然也是义愤填膺,腾地一下齐刷刷的站了起来。
这一站,赫然便是连锁效应,掌座站,长老也站,长老站,弟子也站,眨眼间的功夫,光线明亮的看台上便如黑压压的拢满了乌云,数之不尽的人影面带愠色,一时之间,这里的空气中也尽是压抑的气息了。
“花蕊,本掌门问你,方才那二者,是否皆是你宗门的弟子?”
郑东旭虎目一瞪,声音像平地惊雷向四周扩散,众人只觉耳膜一阵刺痛,如听到了隆隆的霹雳,紧接着,就不由得一个个捂住了耳朵,面容扭曲起来。
“这个自然是……”
花蕊脸色倨傲,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朱唇轻启吐出一声不在意的话语,旋即便也散出功法,表明了不肯轻易罢休之心。
“既是如此,眼下你二位高徒均已落败,说好的三局两胜,已然是比完,如此情形,我门中掌座宣示结果,你又有何不服?难道是,看我天极宗软弱怕事,不敢与你们玉石俱焚?”
说罢这一句,郑东旭双足用力,身体呈诡异姿势缓缓从座下靠椅上直立起来,只听轰隆一声炸裂声爆发,再一看,自他周边一丈之内,所有石台桌椅,尽数炸成了灰烬!
“尔辈天极宗赤子,告诉外敌,我天极宗,敢不敢战!”
扭过头去面带峥嵘之色一一环视石台,声音越发威严肃穆,语气越发鼓动人心!
“犯我天极者,虽强必诛!”
“犯我天极者,虽强必诛!”
这一鼓舞一经发出,顿时便引来山呼海啸般恐怖的回应,此音浩荡,若接天洪波滔然而起,快速的笼罩上花月宗等人之时,只叫她们面色惨白,一时手足无措。
鉴于此种压力,花蕊的脸色稍微收敛了些,纵然是再怎么不愿意服软,但口气却是不由自主的和蔼了些许。
“哼,我花月宗何时做过背信弃义的事?若是输了两局,本座自当会信守承诺,带领麾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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