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秦锋。
可说是责怪,但这一出口,却差一点逼得花蕊吐出老血来!
“嘿嘿,弟子知错了,下次……下次弟子一定对花月宗的客人温柔一些,至少……多给她们留一些衣物……”
秦锋腼腆一笑,像个挨了训的孩子一样,人畜无害的抓抓脑袋,面对这些热情四射快要把他融化的眼神,他显得很是谦恭。
临了,听到备战台那边,仍然还有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传来,这才恢复了正色。
却在此时,一声雄浑中带着调侃的戏弄声音,直接穿越数十丈距离,一字不落的落入了他的耳膜之中。
“花宗主,眼下第一局已败,不知阁下还有什么精兵强将用出来呢?吃一堑,长一智,你们……可莫要再派些软脚虾喽……”
紧接着,便是一阵针尖对麦芒的回击。
“你……郑掌门手下,真是能人辈出啊,仗着东道主之便,戏弄我宗门弟子也就罢了,现如今,居然是无耻下流,动了那淫邪之念……好!简直好得很!”
听到这声兴师问罪,郑东旭显得很手足无措,努了努嘴,摊摊手继续道:
“这……这是从何说起?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甭管黑老鼠白老鼠,能干的过老猫的就是好老鼠么……
眼下,我弟子是用一些非常手段赢了尊驾高徒……但,就凭这一点,花宗主便要将这个好色淫邪的帽子扣在秦锋头上么?如此行迹,是否有些卑劣了?
两军交战,难免要伤筋动骨,可这一次,我秦锋徒儿只是用了温和方式取得胜利,既避免了血腥场面,又保全了你们的有生力量,如此好心,你们居然这般诬陷,着实也太不地道了!”
“好!好!好!郑掌门不愧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如此话语能从你口中冠冕堂皇的说出来,真是叫人意外!胜者王,败者寇,这一局……我花月宗认了!
但,若是再想继续进行赛事,必须禁止秦锋参赛,禁止此种卑鄙手段,如若不然,纵使两宗交战血流成河,我花月宗也决不罢休……”
花蕊脸色铁青,发飙似的怒吼道,额前刘海飘扬在鬓角,兀自泼悍。
这一次,郑东旭没有说话,反倒是秦锋抢先一步开口了。
“花宗主说的话可真漂亮啊!先说我卑鄙下流,紧接着又不让我参赛,让我放弃使用功法……照阁下的意思,我必须得把自己双手双脚都绑起来,让你宗门弟子打个够,如此才算正人君子喽?
如此言论,不知道花宗主是如何有脸说出的?
莫忘了,此次两宗对赌的赌注便是鄙人,如此情况,凭什么谁能可以参赛,唯独我不能参赛?”
不用一个脏字把花蕊骂的是狗血淋头,秦锋这一通言乱,直叫所有人听得热血沸腾,当得最后一句说完,他站在台上悠闲自在吊儿郎当的身子陡然挺直,眼中目光也刹那凌厉如刀起来!
下一刻,迎上花蕊看死人的眼神,他双手背立身后,脸色一凛,一句冰冷凛冽的话语骤然脱口而出!
“好,既然你说我如此行迹玷污了你宗门弟子的清白,那好,接下来,你说不用这功法,那我便不用!换种手段,你门下弟子,照样是我手下败将!”
“花宗主,让你弟子上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