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内心冷哼了一声,韩渊然面上更加表现得不屑。
“好一句想要切磋丹艺!韩某不才,想问阁下一句,阁下究竟是本宗的宗主,还是赵国的皇帝?凭什么你说要切磋,本座就得陪你切磋?”
“说句不客气的话,便是这宗门内的各峰掌座及掌门想找本座炼丹,也得提前邀约,你……算个什么东西!”
“照你这么说来,天下间想找我韩渊然斗丹的人多了,本座还得一个一个奉陪到底了?”
“哈哈哈哈,荒谬至极!荒谬至极!”
说罢,韩渊然直接放声狂笑,也不管对方什么脸色,直接就扭转身子扬长而去。
“你……你……韩渊然,你真要如此恃才傲物?看来这陀罗峰丹药圣地之名只是沽名钓誉,既是如此,那此只‘丹峰造极’的匾额,怕也不需要再留存于时间了!”
没想到这块骨头这么难啃,没啃下肉来倒是差点崩了牙,气急恼丧之下,花敏眼中的寒芒再也掩饰不住,就在韩渊然脚下迈出的幅度越发变大之时,从她掌中,赫然是出现了一只徐徐长大,由金丝楠木与九品金铁做成的精美古匾!
正是那一只本来悬挂在陀罗峰历来丹师坐化的丹殿之中的无上荣誉之匾!
此匾乃当年天极老祖造化通神之时,赵国先帝所赐。可以说,这些年来,天极宗陀罗峰得以声名鹊起,此匾占了十分之九的功劳!
此时,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了这块匾额,已经算是奇耻大辱,若是再被人当着自己这些人的面,将之捣烂毁坏,那他韩渊然,还有何面目面对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这一刻,他脚下的步子止住了,眼中的煞气滔天而起,平淡至极的声音缓缓淌出,身形如风,转眼便已重新回到了方才站立的地方。
衣袍猎猎,长发飞扬,整个人如出鞘的巨剑,气势无匹,所向披靡!
“花敏……本座给你一次机会……放下金匾,立刻……滚……”
“哼!今日本座既然敢前来,就必定抱了不畏死之心。郑掌座想要回此匾,行,只要尊驾与我切磋一番,若是胜了,此匾定然物归原主!”
花敏心脏砰砰直跳,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按照宗主交代的去做了。
“花敏……你真要将事做绝?”
韩渊然心似寒铁,肉如刀割,口鼻中呼吸的气流逐渐急促,双目疾闪,再次忍着杀人之意诘问道。
他并非不敢与对方斗丹,一个德高望重的丹师,自身必定是一往无前的勇毅之人。只是可惜,当日自从他四人辅助掌门修补完护宗大阵,损耗的精神力,直至现今还没有恢复过来。
若是元气恢复,他们何必畏惧如此挑战?只是现在,实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有心无力的很。
此战,他们必败,但,他们却不能败!
因为,他们是天极宗陀罗峰的丹师!
若非考虑到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早已将此贼力毙掌下了,何来作威作福一说?
自责与气愤交杂之下,他越发的忍不住了。
“做绝不做绝,并不是韩掌座该考虑的事。你只需要答一句,比还是不比?不比,那就代表你们主动认输,证明陀罗峰浪得虚名,此匾自然也就该拱手让人……韩掌座,你可仔细考虑好了……”
花敏得寸进尺,再次叫嚣道。
“考虑个屁!要搞定你这种大言不惭的家伙,何须我陀罗峰掌座与长老出手?杀鸡焉用牛刀?对付你们,修为最低的弟子就足够了!”
“大家伙让一让,让我看看,究竟是哪些歪瓜裂枣在这里叽叽喳喳个没完!”
一阵嘈杂吆喝在人群之中横冲直撞,一道青衫身影大步流星走来,却在人流溃散倒退向两边之时,秦锋那张嫉恶如仇的脸庞,骤时映入了众人眼帘!
“哦,原来是你这个老黄花啊,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长得丑还大白天出来吓人,这可就是你的不对啦……”
“原来还有花彤妹妹啊……怎么的,嫌那日在众人面前没出够风头是不是?好,既然这样,今日我就叫你在这万众瞩目之下,好好的表现表现那前凸后翘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