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杀了我么?
怎么现在我到了你跟前了,你反倒是大步退却,一副仓皇而逃的模样呢?
心里得意的暗爽几句,秦锋打蛇随棍上的念头如被主掌,下一刻,就在语晴瞪大眼睛,将一柄玉莲剑横亘在自己面前之时,他又动了。
不止是快速地向前迈动一步,伸手抓住了雪亮的剑身,更是仰头怒看着苍天,眼里流露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悲愤气息!
“天啊!我秦锋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什么到现在,你都不让老婆与我相认?那可是跟我在兽渊里有过夫妻之实的老婆啊!”
“虽说……虽说她看起来凶巴巴的,动不动就要对我喊打喊杀,可我心里清楚,打是情,骂是爱,她这样对我,根本就是在乎我,爱我的表现啊!”
“是!是我这一年来,对不住他们娘儿俩!可我是故意的吗?当初,当初我媳妇离开的时候,别说是将自己所在的山峰告诉我了,就是她的名字,我都不知道啊!这能怪得了我吗?
贼老天,你说,这能怪得了我吗?”
一连骂出三局,秦锋语气越发慷慨激昂,到最后,一把握住剑身的手掌浑不在意已经划出的点点血斑,整个人如同疯了一样,死命的朝着天空大喊大叫起来。
“喂!你发什么神经!快把我的玉莲剑放开啊!”
女儿家向来都是喜好洁净的心性,见心爱的玉莲剑被斑斑血污覆上,语晴本能的想去制止,更遑论,此时秦锋演的太真,真到了一种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程度,心灵的双重折磨之下,她根本生不出丝毫的怒气,只能化作一次次的躲避,一次次的排斥。
“放开?老天爷啊,我老婆居然还不原谅我!人不愿意让我碰也就算了,现在,就连她的宝剑也都不愿意让我碰了!”
“你说说,一个大男人活到我这种地步,悲不悲哀!你说说,照这么活下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狰狞,凄厉的语气时而变得暴躁,时而变得自嘲,又大力在剑身上握了一把,直至感觉清凉的血液滴落在剑身上,打出片片血梅,自己的皮肤嗞啦一下痛过,这才稍稍收敛了一下疯癫的状态。
疯癫过后,就在语晴满心以为这家伙会冷静一些了的时候,他再度语出惊人。
“媳妇,告诉我,你心里还是爱我的对吗?从你我再度碰面时,我就已经感觉到了你的款款深情,不一样,你看我时候,跟看别人时候的眼神,完全是不一样的!”
“那是一种淡淡的仇恨,那是一种浓浓的思念,那是一种欲说难说的爱恋,那是一种生离死别后重逢的喜悦!”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我是你的相公,我是你的丈夫,我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我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我是你这辈子要白头偕老的良人啊!我,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不一样!
哼,是不一样!
姑奶奶恨不得一剑劈死你,一掌打死你!
偏生是自己不争气,每到关键时候就下不了手!
看着这张愤慨中夹杂着疯狂的脸庞,语晴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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