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瑜说:“我写得的字迹潦草又是繁体字,别人都看不懂,那天我发现你能看懂繁体字,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誊抄一份。”
她拍了拍那份手稿,“这个我就交给你了,如果看着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咱们一期探讨,丫头,我能看得出你是一棵好苗子,只要你肯好好的吃苦,总会有机会的。”
安歌听了,愣了一会儿,她的心里十分感动,自己何德何能能够得到这位老一辈艺术家的青睐,是修来的福份。
她连忙说:“王老师,您别客气了,为您做这么一点事情,是我应该的何况我还能跟着您学到不少东西呢,这一点我先谢谢您了。”
王安瑜满头银发在阳光下熠熠闪亮,她笑着说:“丫头啊,可别这么说,艺无止境,咱们这一老一小的好好探讨探讨,互相学习的。”
安歌立马打蛇随棍上:“那王老师,我就认您做师傅了。”
王安瑜笑道:“好,好,那就这么说,我这一辈子也带了不少徒弟,到了你就是最后一个关门弟子了。”
这一老一小就这么说好了,王安瑜把她多年积累表演心得写成了书稿,安歌一有空就在房间内帮她誊写。
前世的时候,她因为无聊,曾经练习过一短时间的书法,因为练习书法,她才能够认得绝大部分的繁体字,她那一笔秀丽的小字,让王安瑜刮目相看,怎么都不太相信安歌十四岁就进了文工团,停止了文化课的学习。
王安瑜当年是燕京大学的学生,在文化上自视甚高,她怎么都不相信安歌的父亲只是普通的警卫战士,安歌无法解释,只好随他去猜想了。
在王安瑜的教导下和她自己的刻苦用心的揣摩之下,演技进步神速,一个小小的哑巴阿妹被她塑造的令人可怜可恶,把一个悲剧小人物的那妒忌、自卑、小贱小坏的个性刻画的入木三分,藤建安对此赞不绝口,非常满意,剧本改了又改,安歌的戏份加了又加,剧组的人员都觉得没人敢说一句流言蜚语,就连梁东也觉得自己跟着沾光,毕竟这个崭露头角的新演员是他推荐的。
腾建安是名导演,他的新戏会有相关的报道。
但是由于题材正统,制片主任老黄却总是有点担心影片的发行量。
有一次他闲来和王安瑜聊天,说起自己的担心。安歌子在一旁抄写着手稿,并不多言多语。
老黄说:“现在不像以前,年轻人都不爱看电影不进电影院了,咱们这戏不知道能不能收回成本。”
王安瑜老师笑着说:“你也别担心了,谁说年轻人不进电影院不看电影院的,你看咱们安歌也是年轻人,不也是安安心心第地在咱们这儿拍电影嘛。如果咱们电影上映,还是会去看的……对吧,安歌?”
安歌闻言,抬眸微笑地点了点头,低下脑袋继续抄写手稿。
老黄叹了口气,连连说自己压力巨大,又半开玩笑地抱怨道:“咱们腾导演的心里就没有成本这个概念,什么都要最好的,又喜欢临时改戏,您看,光是安歌这姑娘的戏就加了那么多,这不都要成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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