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又是病的,还准备能跳多少年……”
安歌听了没说什么。
她觉得自己似乎是劝不了贺圆圆了。
江峰的确是可以不跳舞,可是除了舞蹈,江峰怎么才会有全心全意地干什么。
这一年多,他也在外面走穴赚钱,仅仅安歌就知道他赚了不少,贺圆圆当然更知道了。
可是她在意地并不是钱的事情。
安歌有些兴趣索然,桌上还有几罐啤酒,她就一起倒入了两个人的玻璃杯里。
正值吃饭时间,小饭店人多,老板娘的眼神已经冲着她们这边瞥了好几次,身后也站着等桌位的客人。
安歌加快了吃饭的进度,很快地就吃完了饭。
从饭店出来,街道的对面就是他们文化馆,贺圆圆说要拉着她再去逛街,安歌拒绝了,她推脱自己要回剧组。
贺圆圆有些失望,她嘟嘟囔地抱怨着:“安歌,你不会就是给江峰当说客才来的吧,你看看咱们就没讲过几句话,好歹我们也是一起下基层的战友呢……”
安歌还没有答话,就见一个年轻的男人从文化馆里出来,张望了一会儿,看到贺圆圆眼神一亮,立刻就冲着她们走来。
“圆圆,你去哪儿了,我还说中午叫你一起去吃饭呢,刚才在你们办公室等了你半天。”年轻男人突然看到了贺圆圆身边的安歌,愣了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在了一旁。
贺圆圆冷淡地说:“我吃过了,和以前的战友一起的。”
那个年轻男人这才对安歌笑着伸出了手:“你好,我叫任进,任务的任,前进的进,你就叫我小任好了。”
他虽然没有江峰帅气,可是清秀斯文,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浑身上下透着机关干部特有的,隐匿的骄傲感。
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在贺圆圆的身上,讨好的忐忑之情溢于言表。
安歌心下了然。她礼貌性的与他握了握手,笑着说:我叫安歌,平安的安,歌唱的歌,你就叫我安歌就好了。”又问贺圆圆:“这是你们同事吗?”
贺圆圆在一旁扯了扯安歌的衣服:“他可不是我们同事,人家是我们机关文化局的,是咱们的上级领导。”
那意思这是工作上的关系,和其他无关。
任进摸了摸头发,不好意思地说:“什么领导,我们就是一个单位的,哪里分什么上级不上级的。”
贺圆圆撇了撇嘴唇,哼了一声:“这会儿说是一个单位的,那干嘛每次你们分福利都不带上我们,那个时候就说不是一个单位了。”
任进叫屈:“当着你们战友的面,你可别冤枉我啊,分福利的那也不是我分的啊,我让咱们会计分给你们,人家能听我的吗?,我又不是局长。”
贺圆圆小声嘀咕了一句:“可是你爸管局长啊,怎么就不能为我们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