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们两个还不是就听她的……周婷婷就是小孩一个,李菁和她好得穿了一条裤子,说来说去,她都是罪魁祸首。”朱梅咬着牙说。
房间内一阵沉默。
隔了一会儿,只听到谢玉红说:“你别去怪安歌,如果不是她的面子,我们那天被困在那里回不来,更是后果不堪设想……”
安歌吸了一口气,推门而进。
事到如今,她大体上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
谢玉红等人的事情,早被军区政治部的领导们知道,肖副政委说过要严加整顿。
当时匆匆忙忙,只召开了大会,却没有对三个人当事人进行处理,是考虑到基层演出任务在即。
如今演出任务完成了,这个问题依然在眼前不能回避。
以贾明的性格势必要给领导一个交代,何况这三个人都不是他平时所在意的,所以毫无顾忌。
郑团长从文工团的角度考虑,总觉得有维护下属的责任。
这个大约是就是他们今天争执的原因。
屋里三个人猛然一惊,停下话头瞠目看着她。
安歌没理她们,自顾自的从床底下翻出一个小小的旅行袋,然后把挂在床头的衬衫,外套一件一件的收拾到旅行袋里,又去自己的书桌上收拾平时要看的书本和洗漱用品。
那三个人就这么看着她,坐不是,走不是。
安歌把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后,才沿着床沿慢慢地坐了下来。
中午的太阳从窗口照耀进来,在她的眼角眉梢镀上了一层金粉。
安歌静了一会儿,才悠悠开口道:“迷迭香的事情,虽然我知道,但不并不是我去告发你们的。”
空气中静默了一会儿,能够听到外面走道上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停了一停她又说:“我不知道大家是如何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以咱们文工团里的人,大概不知道迷迭香的名气。”
如果不是她是重来的,又怎么可能知道迷迭香的。
何况在这个时间段里,迷迭香只是超常规发展的娱乐场所,还没有后来的“江湖地位”。
安歌嗤笑了一声,斜眼看了看朱梅:“所以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之前就要想到后果,而不是到现在这个时刻在这里怨天由人,好坏不分。”
朱梅被激怒,豁然起身,狠狠地瞪着她:“你……”
安歌冷笑道:“现在我告诉你,我不会去领导那里告发你,因为我对你的这些举动没有任何兴趣。”
她顿了一顿,眼睛直接滴看着朱梅,微微加重了语气:“只不过朱梅,我和你之前从未交集,以后也不会有交集,咱们两个人各走各道儿,进水不犯河水,你不惹我,我不惹我,但是你若是惹了我,到时候也别怪我不客气。”
朱梅气得脸色通红,张了嘴欲说什么,却被谢玉红严厉的眼神阻止了。
“安歌……”谢玉红清了请喉咙,低声说:那天晚上的事情,谢谢你……”她低头犹豫了一会儿,又说:“其实迷迭香并不是像别人说得那样,老板然给我们三个人跳跳舞而已……”
“我知道。”安歌打断了她:“但是你不用和我说,我亦不关心,”
她和她们没有任何情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