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腾腾的遮住了他眼底里的情绪。
听到动静,他回眸看了一眼安歌,然后别转过脸,继续抽烟。
安歌迟疑了一会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想问的意思是今生还是前世?
宁嘉树没有看她,淡声道:“不管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已经都发生了,对于我来说,都是欠康宁的一个债。”
安歌说:“可是这也不是你的错,你何必有那样的心理负担,你能改变得了别人的人生道路吗?”
宁嘉树转脸看着她:“是不是我的错不重要,但是我和康宁之间的情分,我就是欠他的,就算他的牺牲与我没有一丁点的关系,我也会帮他去实现他的遗愿,虽然我不能够改变别人的人生道路,但是我会尽我自己的努力去做。”他顿了一顿,又深刻地看了安歌一眼,微微扬起了嘴角:“我就是个不服输的人,在任何方面都一样。
他的话意有所指,安歌不敢接茬儿,只好低了头从他的身边侧身而过。
宁嘉树没有叫住她,只是注视着她的背影,淡淡地弯了弯嘴角。
沈巍和刘青阳从食堂里出来,远远地看着他们两人尴尬微妙的状况,悄然停下了脚步,互相愣愣地对视了一眼。
“什么情况?这两人又不对劲了?”
“欸,好不容易才休假,不好好陪陪人家,还闹意见,小五怎么这么不懂女人。”
“得了吧,你懂。”
“切,我没见过猪肉,也能见过猪跑,举一反三的都不会嘛。”
宁嘉树背朝着他们两人,笑骂道:“都给我滚出来,骂谁是猪呢?”
那两人这才勾肩搭背,摇摇晃晃地过来,看着宁嘉树嬉皮笑脸地说:“我们这不是看着你们小两口闹别扭不敢过来嘛。”
提起“小两口”三个字,宁嘉树的眼神微微黯了黯。
他低下头,抄着手默默地走出去。
刘青阳和沈巍互相对视了一眼。
这是闹得很严重?
刚才在食堂的时候不还是一副什么都很正常的样子,出来才说几句话,就闹翻了?
刘青阳从后面追了上去,拉着宁嘉树的胳膊,“欸,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嘛,是不是你又把人家气哭了?”
宁嘉树暗自摇头苦笑。自己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
但是嘴上却是说:“是啊,怪我太急了,把她吓着了。”
原本连偷吻了都没有生气,却在见了苏荷之后,态度立刻发生了转变。
“吓着她了?”刘青阳不解:“你干什么了?是要……那个……那个了?”他挤眉弄眼地比划了一下。
宁嘉树又好气又好笑地捶了他一拳:“你那脑袋里都是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刘青阳边笑边躲:“你在山花岛那个穷乡僻野地,见不到女人,猛然看那你如花似玉地女孩子控制有想法很正常,何必遮遮掩掩呢,大家都是男人,又不是不知道男人的本性。”
宁嘉树颇无语,瞪着他,却回不了嘴。
要是说自己没有想法,就是承认自己不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