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同志,眼睛只向上看,只看领导的脸色,唯领导的个人意图是瞻,这是不可取的,一定要改变着这种工作作风……”
贾明低着头,心中掂量着肖政委这番话背后的含义。
会议结束之后,秦连长特意当着肖政委的面,大着嗓门问道:“欸,郑团长,我听说安歌同志不跳舞了,你把她安排去哪儿啦?我还说今天要请她吃个饭呢。”
郑团长顿了顿,看了看肖政委,和秦睿说:“暂时在后勤呢,让她休养一阵子,等腿伤好了再安排……”
秦睿大大咧咧地说:“你可要把人家安排好啊,要不然咱们这些山花岛上的战士们可不答应。”
郑团长暗自腹诽着,一个小小的连级干部跟我说话老三老四的。
但是表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秦睿虽然是个连级干部,却是整个军区当响当当的人物,司令员和政委对他都是褒奖有加,另眼看待。
回去之后,郑团长和贾明说:“老贾,安歌的事情咱们是不是太草率了一点,安排她到那阴暗潮湿的仓库,对她的腿伤不利,说好的给人家请功也没有去落实……现在这样弄得咱们很被动,毕竟人家是为了抢救老百姓的孩子……连肖政委都说,这是加强了咱们驻岛官兵与当地老百姓的军民鱼水情,咱们这样做的确是不太妥当啊。”
贾明沉默着抽着烟,没说话。
他心里觉得这事非常憋屈。
肖政委今天的一番话,他是明白的。
把安歌调动服装物料仓库,是他出的主意,谁让她得罪了韩政委的夫人,他这么做不过是给咱们姜女士一个交代,让人家心里平衡一些。
舞蹈演员不能跳舞了,安排到后勤,是理所应当,宁家人即使想说什么也没话可说。
他就不相信了,宁重远还真的能为一个警卫员的女儿出面。
却没想到宁重没有出面,肖政委却出面了。
难道这安歌还真的有了通天的本领了?
……
秦睿难得来会军区大院,自然少不了去找宁嘉树。
一见到宁嘉树就上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触到了宁嘉树的伤口,疼得他“丝”地一声,吸了一口气。
老秦这才看清宁嘉树的胳膊上裹着纱布。
“你真的受伤了?”他大吃一惊,“我原来都是他们瞎传的呢,怎么你还真的……”
宁嘉树不以为意地瞥了他一眼,挑眉:“怎么?还怕我不能陪你喝酒了?告诉你,老秦,就这样我你也喝不过我。”
秦睿呸了他一声:“你得了吧你,我老秦可不欺负伤病员,等什么时候你的伤好了,我再找你喝酒,”他顿了一顿,眼珠转了转:“对了,虽然就不能喝,但是饭还是要吃的,我这大老远的来,你总得让我吃一点好的。”
宁嘉树说:“这还用说,知道你来,特意和青阳,沈巍几个弟兄约好了时间,就等你了。”
秦睿说:“那可不够。”他瞅着他爱笑不笑:“你还得叫上几个人,巨就是去咱们山花岛的那几个,最不能缺席的就是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