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你的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
王良摆手制止阿辉,转身看着打着电筒鼓捣的阿毅问道。
“良哥,你知道我喜欢画画,特意把照相机配给我,我都照下来了,而且针对海军炮击军营录音,现在直播出去吗?”
陆毅停下手中的活计,扬起头问道。
“暂时不用,边走边录制,所有人向公路急行军,配备了夜视仪的兄弟为尖兵,从军营南方迂回过去,发现敌人就地歼灭,出发!”
王良说着话挥手招呼兄弟们就走。
海军登陆部队原本驰援香新城,公路被炸断了,车辆都停在公路上,成为他逆袭军港的交通工具。
这些车辆几乎都停在香中军部以西的公路上,让阿睿带人从南方远处迂回包抄,再以主力从正面压过去,漏网的敌人逃无可逃。
而北方的灌木丛已被海军的炮火点燃了,灌木丛燃烧的火势很猛烈,敌人不敢进入那一带。
看准痛打落水狗的契机,他要为两位兄弟报仇雪恨。
“良哥,乡亲们都在西香城内,总人口超过了四十万,一旦引发海军炮轰,那后果不堪想象啊!”
杨辉紧追几步凑到良哥身侧说道。
“轰轰轰”
眼看着海军炮击军营,炮火向前延伸,左右蔓延,炸得山崩地裂。
就这连绵不绝的架势与行为就是发动战争,他很担心。
“良哥,你又骗人,说海军不会开炮,现在炸红了半边天,要是这些炮弹落到乡亲们中间,我们就是罪人!”
沈东一边跑一边埋怨。
海蛇更加凶猛,这是他亲眼所见的事情。
三年前,一条海蛇搅翻了一条十米多长的渔船,船上三十多人无一生还,好多人都看见了。
执法队的人是毒蛇,海军就是海蛇,闹出这么大的阵仗,他吓得遍体颤抖,为乡亲们的安危担忧,也在安危自己不宁的心神。
“阿东,你知道前面有一群狼还会冲上去吗?”
王良侧头看着他开解。
“明知道有狼群冲上去不是找死吗?”
“这不就对了,哥若是说海军会炮轰军营,兄弟们就会生出畏惧心理,这一仗不打就败了对不对?况且哥的计划不是避免了危险吗?”
“好像也对啊,良哥临行前说过海军炮击军营,让兄弟们躲避的话,可是西香城的乡亲们和军营不一样?”
沈东憨直的抓着后脑勺说道。
他想说海军已经疯了,如果痞子军袭击军港,海军一定会炮轰西香城,想得到说不清。
军港紧挨着西香城,海军的港口被袭击了能不回援吗?
像眼前这种炸起冲天火浪的炮弹,落在西香城内就是灾难。
到那时楼房坍塌,战火纷飞,乡亲们……他都不敢往下想了。
“阿东,你腰间的手榴弹是炸死人的祸害对吧?可是它又能让兄弟们去炸死毒蛇,说明凡事都有两面性,如同眼前的军营一样,兄弟们毫发无损,哥也会让乡亲们安然无恙!”
“可是我还是不放心……”
“轰轰,哒哒哒……”
战斗再次打响了。
举目望去,战火蔓延在军营西南侧一线。
“冲上去灭了他们。”
王良呐喊着冲入灌木丛中。
“哈哈哈,一队的兄弟们跟我一起痛打落水狗……”
“我靠,猫见到老鼠,二队的兄弟冲啊!”
痞子军战心爆棚,呐喊着冲锋陷阵。
前方百米外的灌木丛中。
“总队长,我们赶紧撤离吧,再不走就会被痞子军包饺子?”
警卫兵颤抖着身体趴在草丛中,警惕的瞅着密集的枪弹问道。
“撤,全部撤离,向西方海边急行军……”
斯坦说着话就向西方狂奔。
败了,一败涂地,一切都化为乌有。
接近三万人的部队就剩下一百多人,财宝也打了水漂。
沦落到这步田地,他也明白了。
哈森一心把他当做替罪羊,对本国的士兵开炮,这种谋反的行为都做得出来,存心不良,他心中的泡影被这一轮轮的炮火炸碎了。
谁也靠不住,那个该死的女人与哈森穿一条裤子,他认为一定是。
设计了一个圈套,存心弄死他,他在奔行中回头看了一眼升腾的炮火,恨得双目暴突。
没有什么了不起,就当斯坦已经死了,只要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总有一天老子要血洗哈森一家,他抱着这份念头疯跑着。
“总队长,公路上有灯光,我们向海军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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