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所说的信封,马云早已看到过多次了。
如今看到少爷将信封向自己推了过来,马云便顺手拿了起来。
“这是?”
马云拿起信封之后,便立马看到了了糊在密封处的火漆。在当今大明,信封用火漆密封的无不是一些要紧的信件,马云虽然有一些憨,但是又不傻:这么要紧的密函让我看,真的好么?
“这是,总制府王总制给我发来的密函,上边加盖着总制府的大印。”
马云本来看着火漆上的大印的时候,还希望是自己看错了。但是听到张延龄的话后,便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看错。马云再次拿起来看了看火漆之处,火漆上加盖的正是王总制的大印。张延龄看到马云疑惑的看向自己,便将这封信的由来告诉了马云。
“少爷,你是说这封密函是汪公公带来的?”
“没错,正是因为这封密信是汪公公亲自带来的,因而我才不知道是否应该将它打开。”
马云听完少爷的解释后,眨了两下眼睛,不解的说道:“少爷,这么重要的一封信,你给我看干什么啊?”
“少爷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马云拿着密信左看看右看看疑惑的说道:“想听听我的意见?”
张延龄盯着马云回答道:“嗯,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因而少爷我想听听对这封信的看法。”
听到张延龄的话,马云眨巴眨巴眼睛说道:“哦,好,少爷我知道了。”
然后张延龄便看到马云一用力将信封上的火漆给扣了起来……
我顶你个肺!
……
就在张延龄跟马云两个人看着密函中的内容露出一脸的惊讶的时候。宁夏镇的总兵郭学礼已经抵达了位于西安城内的三边总制府。
郭学礼在七日前收到由锦衣卫传书的公文后,遍猜测着总制大人招自己前往总制府究竟会有什么事情?可是当郭学礼抵达总制府的时候,却发现延绥镇总兵孔祥云正坐在总制府的客厅内。
“呦!孔总兵,好久不见。”
郭学礼作为刚刚升任的宁夏镇总兵,面对比自己资历老练的多的延绥镇总兵孔祥云,不由的便做出一后辈之状。
“哦,是郭总兵啊!你来的也挺早啊!”
孔祥云今年已经五十有六了,在延绥镇的总兵职位上都已经足足干了有二十三年,是当年跟着王越王总制偷袭威宁海的老伙计。当年还仅仅是个千户的孔祥云,挥舞着一把精钢打制的大刀所向无敌。
而孔祥云之所以能够一跃升为延绥镇的总兵,是由于在二十多年前的威宁海之战中,一刀砍了达延汗巴图蒙克的妻子满都海。要知道二十多年前,巴图蒙克还是五岁多的孩子,达延汗的权柄完全是由巴图蒙克的妻子满都海在实行,当年的满都海其实就是漠南草原上真正的主宰。
这也就是孔祥云仅凭阵斩了达延汗的妻子满都海,就被封为总兵的原因。
正当孔祥云跟郭学礼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的时候,客厅外又走进来一个人。
来人一进来,就看到正在盘谈的郭学礼跟孔祥云两人,然后远远的便冲两人打着招呼:“孔大哥,郭贤弟。”
“学礼见过吴大哥。”
“哦,是吴贤弟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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