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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自己家少爷的问话,马云掰着指头答道:“少爷,大概还够所有的火铳一轮击发所用。”
“嗯,”听到马云的回答,张延龄不禁微微皱眉:“全都留给十蹲虎蹲炮用吧。”
“好的,少爷。”
马云自从抵达宁夏镇之后,对张延龄的称呼便一直没有改口,一直以张延龄的家仆自称。
张延龄看着远处鞑袒人的中军,有看了看自己的手下,不禁暗叹一道:看来跟鞑袒人的决战要提前咯。
想到这里,张延龄再次翻身上马大声下令道:“传我将领:所有骑兵上马!”
听到自家参将大人的命令,早已习惯了张延龄将令的兴武堡明军瞬间全都翻身上马,就连五十名炮手也坐到刚刚缴获的鞑袒人的战马之上。
张延龄的四下扫视着,笔直的坐在马背上的兴武堡明军,然后下令道:“五十名火炮手下马,继续操控虎蹲炮守好咱们的营地。”
听到张延龄的将令,刚刚翻身上马的五十名火炮手彼此互相看了看,然后翻身下马走到虎蹲炮前操弄起来。
张延龄看了看五十名操控虎蹲炮的炮手,然后继续下令道:“所有身上受伤,不利于战斗的兴武堡骑兵下马!”
听到张延龄的将令却没有下马,张延龄只好再次说道:“此次作战不同与以往,我不希望有人因为身体受伤勉强参战,而影响我墙骑的战斗力。”
听到张延龄的解释,数十人从马背上跳下来,其中一个普通士卒说道:“参将大人,属下仅仅是被鞑袒人的流失划伤了臂膀,可否允许手下参战?”
“不行,我不希望墙骑队在前进的时候,发生任何意外。”
“属下明白了。”
听到张延龄的拒绝,那个臂膀受伤的普通士卒牵着自己的战马走出队列。
清楚了骑兵队中的不稳定因素,张延龄又下令道:“赵千户,你带着手下的精锐骑兵紧守营地一柱香的时间,若是我墙骑队挡不住鞑袒人,那你就带着精锐骑兵和火炮手及受伤的兄弟们杀回兴武堡去……”
听到张延龄的话,赵子龙大声拒绝道:“参将大人,我是不会独自逃生的!”
听到赵子龙的话张延龄莞尔一笑,继续说道:“我刚刚的将令还没有说完,我墙骑队损失击败鞑袒人的骑兵,赵千户可要乘着鞑袒人溃败,追杀五十里呵!”
张延龄虽然说的轻松,但是兴武堡营地中的明军全都觉得,参将大人所说的击溃鞑袒骑兵就是一句笑话。
但是赵子龙确实认真的向张延龄一抱拳答道:“属下遵命!属下一定追击这伙鞑虏五十里!”
张延龄看到赵子龙赵千户带着他的直系精骑从其他骑兵中分出来,便向着剩余的骑兵感道:“墙骑队的弟兄们,等一会儿就是展示咱们墙骑队战法是否可行的时候了,我张延龄在这里承诺:我张延龄兴武堡的参将作为你们的老大,会在第一批的墙骑队伍里跟大家一同面对残忍的鞑袒人。”
“少爷,你不能例在墙骑的第一排!”
张延龄的话刚说完,亲随马云就倒提着自己八十三斤的狼牙棒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