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匪徒手里是什么刀……
匪徒的刀顺利的捅入自己的腹部,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热感,自己倒地,匪徒的大脚向自己踢了过来……
刘子杰挣脱同窗们对自己得束缚,再次瑞向睁开眼睛的张延龄,让你装死,张小贼你去死吧,怀着愤恨的刘子杰一脚踢在张延龄的身上,我在踹!
噫,怎么踢出去的腿收不回来了?
模糊中张延龄看到似乎有一条腿踢向了自己,“duang”是真的踢住了自己,踢的自己抖吐了一口血,张延龄奋起全身的力气抱住了那条还踩在自己身上的腿,然后想着反击。
只见张延龄一伸手抓住了刘瑜刘子杰的裆部。
“啊!”
刘子杰没想到张小贼一把抓住了自己的下体,真奸贼也!
疼!钻心的疼!
刘子杰撕心裂肺的叫着。
用力,在用力!让你打劫,让你当匪徒,让你拿刀捅我,让你跟老男人去开房……
张延龄又猛的用劲浑身力气往下拽,只听到“匪徒”啊的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似乎有什么东西让自己给拽了下来……
呵呵,张延龄想笑却没有笑出来晕了过去。
大明立国一百多年,京师国子监也授业九十多年,但重来都没有发生过如此惨烈的恶性事件。
不到半个时辰,新封建昌伯张延龄血洒国子监,至今昏迷不醒和内阁大学士长子被人给阉了的流血事件,就传遍了京师的大街小巷。
“啪,啪啪——”
紫禁城坤宁宫里无数的宋瓷唐瓦被摔的四分五裂,母仪天下的张嫣然咬牙恨道:“欺我张家太甚!”
正在乾清宫批注奏折的朱佑樘长叹了一声,继续批注奏折。
正好轮值内阁的大学士刘键听到消息后,却似乎没有受到一丝影响,继续处理着各种政务。
…………
当张延龄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外面天已全黑,室内点满了上好的白干蜡,将屋子照着恍如白昼。
张延龄仔细看去,自己正躺在一个古香古色的房间里。硬梨花木做的大床,淡蓝色的帐幔,床崖上挂着同样淡蓝的一袭流苏,正随着微风轻摇。
张延龄知道自己穿越了,吞噬了原本张延龄的记忆,张延龄知道自己借尸还魂在大明王朝同名同姓的一位伯爷身上,按照以往看过的穿越小说的经验来说,未来就是自己拳打南山脚踢北海,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美好日子……
“我的儿啊!”
就在张延龄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头发花白的富贵老妇人跑了过来,怎到自己床前,拉着他的手哭哭啼啼的说着一些体己的话。
看着似熟似生的老夫人,张延龄感觉一阵头疼,原本张延龄的感情系统也继承了过来,这位絮絮叨叨的老夫人是古代张延龄的亲生母亲张金氏……
而后张延龄在母亲和大哥张鹤龄的口里了解到,那位被自己拽掉蛋蛋的“抢劫犯”,其实是自己的国子监同窗刘瑜刘子杰,而且根据原本张延龄的记忆,两个人平日里的关系还算不错。
而后,听说刘子贱那个贱人再也无法进行人伦之道,哦,刘子贱这是新张延龄给刘瑜刘子杰起的外号。
在然后,不知道大学士刘键给皇上施加了什么压力,皇上下中旨软禁自己在的建昌伯府,同时宫里另传过皇后姐姐的话来:好好习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