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除夕夜宴

主受这般委屈的。

    苏家五房西风院，谢氏带着三个女儿回来之后，苏锦初与苏锦归先回去了，苏锦言则是留在了谢氏的屋子中。

    “母亲，今日你在宴会上可曾发现代王妃不对劲......”苏锦言压低声音在其母谢氏耳边嘀咕道。

    她之前在代王妃站起来的时候，便发现了不对镜，不过，那终究只是她的猜测，此刻询问一下母亲，也是正常不过的。

    毕竟自己乃是未出阁的女子，，前世也是刚生产便死于非命，而且她所知的事情，都是从书上看到的，万一是猜错了呢？

    母亲毕竟是过来人，自己身体的变化也是知道的，所以最好还是一问。

    谢氏疑惑，怎么自己二女儿留下来，就问自己代王妃有什么不对劲的，这让她怎么说呢？

    谢氏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代王妃并没有不对劲的地方，你是指......”

    “母亲当年生大姐之后，身体盆骨可有感觉变宽......”苏锦言略作迟钝之后，便直接开口了。

    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如今当务之急，就是要弄明白，是不是女子生了孩子，这盆骨都会变宽......

    “这......”这和代王妃有什么关系呢？

    谢氏满心的疑惑，这样的事情，让她怎么说呢，而且还是女儿问起自己的，这......

    “母亲还请如实相告，是与不是，此事关系到义姐......”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谢氏也是聪明之人，自然知道她话里面的意思。

    再者，若是话说的太直白了，就没有神秘感了，点到为止即可。

    谢氏见女儿问得认真，便实话实说了，当年她怀着苏锦初的时候，明明怀孕之前是细细的杨柳腰，可是生产之后，之前的安歇衣服都穿不了了，当时还以为长胖了。

    事后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长胖了，而是盆骨变宽了，之前那些衣服都是臀部太小，为此她也专门查了医书......

    苏锦言得了母亲的肯定回答之后，笑而不语，心中却是欢喜的，看来自己之前猜测没错。

    代王妃的那个孩子，的确不是她亲生的，很有可能是皇上和代王的意思，目的是为了稳住南越国那边，避免到时候大顺朝南北外患。

    对于谢氏，苏锦言还是相信的，此刻便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谢氏一惊，万万没有想到既然是这么一回事。

    不过她也不忘了提醒苏锦言，有的人体质特殊，这生了孩子之后恢复得很快，所以不存在这一点......

    苏锦言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但是她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代王妃这个孩子，她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不是代王妃亲生骨肉。

    毕竟代王妃身体情况摆在那里，这从小就身体弱的人，这未经调理好就怀了孩子，而且生产之后三日就一点事都没有，实在是说不过去......

    代王府洗三宴之事，就此揭过，三日时间很快过去了，转眼到了除夕夜宴的时间了。

    苏锦言母女四人破例的得到入宫赴宴的允许，跟在老夫人身后规规矩矩身为进宫......

    苏锦言本就生的芳华绝代，是三姐妹之中最为出色，此刻即便是可以低调的打扮，却依旧难挡绝世风华，一入宴会之中，就惹来不少世家贵女的记恨。

    这一点是苏锦言早就想到的，她本意打扮的肃清淡雅，不与百花争艳，然而却成了独树一帜，在一众盛装打扮的人群之中，格外的引人注目。

    就连皇帝进来的时候，也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苏锦言。

    明明皇帝只是淡淡的一眼，然而苏锦言心里头却是感觉怪怪的，不光是皇帝，就是沁贵妃也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难道是自己装扮素净淡雅，结果却成了反其道而行，故意在宴会上出风头吗？

    可是也不对啊，按理而言，自己身为平国公府庶出五房的庶嫡之女，这样的除夕夜宴，是没有资格参加的，今年这宴会还是宫中特意来了圣旨，她们母女四人方才有机会的，这......

    苏锦言母女四人因为身份低，但是乃宫中特意宣旨的，故而这座位安排的不靠前也不靠后，属于中间。

    宴会进行了一半，酒过三巡之后，一位王妃提议让各家的适龄女子登台献艺，博得了皇帝的同意。

    苏锦言到这个时候算是明白了，原来自己母女四人之所以能够进宫来赴宴，一则是皇帝的抬举，二则恐怕是某位皇子，或者王爷推荐的，意思不言而喻。

    想这样的宴会，不就是变相的相亲宴吗？

    朝中大臣的女儿们，或者是孙女们，登台献艺，得了皇帝的青睐，可能入宫为妃，也可以被赐婚给某位皇子，或者是赐给某位王爷，充实后院。

    这可如何是好，若是可以，她是不愿意入宫门王府半步的，然而依照自己的容貌，加上今日独树一帜的装扮，恐怕是难逃此劫。

    若是能够给人做正室，那还不错，可依照她苏家庶出五房的庶嫡身份，恐怕是不可能给宗室子弟做正室的，难道逃脱不了上辈子的命运吗？

    难道这辈子自己还是只能给人做妾吗？

    不，不要，这辈子宁死也不要给人做妾......

    皇亲国戚的妾，可不是那么好做的，年轻貌美的时候还可能凭借自身有一己立足之地，年老色衰之后呢？

    台子上陆陆续续的有大臣的女儿或者孙女们上台去献艺，唱歌跳舞，弹琴作画什么都有，而苏锦言却是神情恍惚.......

    依照这样下去，岂不是很快就会轮到她了，只希望大家忽略自己，刻意略过自己，这样一来，自己或许能够逃过一劫。

    谢氏自然也明白这所谓的除夕宴，就是皇上和各位王爷皇子们变相的充实后院，下意识的望向二女儿，只见苏锦言面色惨白，额头上全都是汗水。

    这可怎么办，依照二女儿的容貌，这定然逃不过去，而身份又摆在那里，做正室是不够格的，难道真的只能做妾吗？

    她可怜的女儿，为什么这么命苦呢，好好怎么就要给人做妾了呢？